河川 敷发布的作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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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专栏计划大概是去年开始的 那时候我在写公众号 一开始是希望专栏和公众号可以同步进行的 常常有读者给我写信唤我 " 亲爱的河川敷 ” 于是我想都没有想认定了这个专栏的名字就叫 " 亲爱的 " 但是由于豆瓣一直没有通过专栏的审核 我又不是喜欢问为什么的性格 转眼间 我就忘记了准备专栏的事情 忘得一干二净 随后我停更了公众号又开了自己的微店 “私藏/河川敷“ 我的微店很像一个浪漫主义的私人画廊 有我的手…(展开)
作者自述:
专栏计划大概是去年开始的
那时候我在写公众号
一开始是希望专栏和公众号可以同步进行的
常常有读者给我写信唤我 " 亲爱的河川敷 ”
于是我想都没有想认定了这个专栏的名字就叫
" 亲爱的 "
但是由于豆瓣一直没有通过专栏的审核 我又不是喜欢问为什么的性格
转眼间 我就忘记了准备专栏的事情 忘得一干二净
随后我停更了公众号又开了自己的微店 “私藏/河川敷“
我的微店很像一个浪漫主义的私人画廊 有我的手稿供读者收藏
对于我来说 工作量有一些大
我在旧居整理多年的手写诗稿 有演出用的 也有很私人的书写
进行筛选 选出我认为值得收藏的作品 进行统一上架
为了确保每一件作品都是无可复制的 我拒绝私人定制 目前只筛选旧作
以后也会创作 新的独一无二的作品
每一张被收藏的作品 我们后台都严格记录藏家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以便以后的诗歌主题活动可以提前邀请收藏者过来参加
“私藏/河川敷“ 占据了我大部分创作生活
但是近期突然豆瓣的编辑和我说豆瓣专栏 “ 亲爱的” 已经签约可以阅读了
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 有一点懵 有一点不安
就像一个你放弃去爱的人 突然拿着结婚戒指站在你面前
我该如何自处
如果就此荒废这个专栏那么是否我真的对自己灰了心
如果继续 我又该写一些什么 ?
我站在两难的境地 如同一只飞在高速公路上的蝴蝶
我想 既然这样那么我依然是要飞起来
这个专栏前期的文章我要重新整理公众号中的私人短篇 进行归类和完善
它们每一篇都并不是随意写的 它们各自有一个主题也彼此相应
之后我应该会写一些新的作品
作品会关注90世代的年轻人对于未来 爱情 音乐 人生 的种种issue
“ 在光线透过树叶的斑驳中,此刻需要香烟还是抹茶冰淇淋,那个在夜晚唱歌的签约Sony的日本女孩她也许就是下一位天后,只是此刻她很迷人,她在梦想中发出光芒
去LIVE house听歌跳舞 喝一杯口味很奇怪的奶茶 然后跑去人迹罕至的废墟 谈论未来和不安 ... ”
我还没有想好 此刻的我依然真的没有想好 下一步
我所有的诗歌 都来自不安
就像一只高速公路上飞过的蝴蝶
也许它并不绚烂
但是它飞
Love, isle
- 诗歌 · 情感 · 诗集 · 神秘主义 · 翻译作品
作者自述:我去找你,要找到你。 乘坐汽车,一个小时的小火车,穿越三个黑色冗长的隧道, 沿着海岸线,于是又步行了很久,找到了你。 我带进来的狗和你的猫打了一架,那只叫本洁明的埃及猫有聪明而英俊的样子。 我喜欢上墙上挂的一个男子的照片,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如同和你相识太久,同坐在春暖花开的小花园里,阳光干爽滚烫。 对谈如失散亲人,从你的,我的,有的,没的,到我们爱过的人,那些优秀而过早丢失的爱人,那些历史。 你给我吃你做的饭,并让我多吃,越多越好。 你说,27岁那年…(展开)
作者自述:
我去找你,要找到你。
乘坐汽车,一个小时的小火车,穿越三个黑色冗长的隧道,
沿着海岸线,于是又步行了很久,找到了你。
我带进来的狗和你的猫打了一架,那只叫本洁明的埃及猫有聪明而英俊的样子。
我喜欢上墙上挂的一个男子的照片,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如同和你相识太久,同坐在春暖花开的小花园里,阳光干爽滚烫。
对谈如失散亲人,从你的,我的,有的,没的,到我们爱过的人,那些优秀而过早丢失的爱人,那些历史。
你给我吃你做的饭,并让我多吃,越多越好。
你说,27岁那年,你把自己关在充满煤气的房间,你想结束这个生命。
我们渴望被诞生,是因为我们有欲望。你又想,如果结束了,该有的问题还是会存在,
空气中有巨大的鱼群,它们等待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它们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你要存活下来。 并把这些问题一一过目。
在中国和新西兰之间,我不知道自己归属于哪里,
你说,这对我很好,我失去了身份,是给我的洁净,并让我站在一个真空的角度,
薄冰之上, 去处理那些困难和祝福。
童年的你,看到自己生前的几个世纪,你犹太族的血统,你被囚禁的灵魂。
它们给你的灾难,被你在这一世变成疯狂的创作。
你给我涂抹你手中的蜂蜜腊。涂抹在脸颊和嘴唇,让光线在脸上反射成柔和的光。
你看着我手心的纹路。你说,我是一个书写者,这些印刻在掌纹里,无法躲避。
你说,在爱中,我的心是如此慷慨。如若有人与我相爱,我所有的爱恋都存在一定的危险。
你让我小心。 要小心。
当然你又说,我其实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你也不希望我知道。
这一切的一切要等待自己的收成,时光的裁决。
我要走,赶火车。
你步行送我,之前又向我展示你手绣的古董衣,并想把那个中国的针线包送给我。
你说,你的母亲和猫都很喜欢我,她从未见任何人而笑得那样开心。
我说等你回悉尼,我会定期来看她。
我们一路走,路边的花树开满了一树细碎的粉色花朵。
一只巨大的喜鹊从我们头顶飞到树上去了。
一个女子骑着俊美的银灰色大马出现在我们身后,我跑过去抚摸了马,并说她真美。
是的,她很美,不是吗?
你亲吻我的脸颊,并让我把外套穿上。
我如同一个你丢失的埃斯基摩宝贝。
那些爱与善缘。
那些,生命中银色的坚硬的链子。
停泊在洁白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