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姬一直在写善良的人，即便会因此牺牲一定的戏剧性。第一个故事有特别大的想象空间，最核心最应该有故事的角色偏偏一上来就死了，读者只能自己去琢磨，去补充，继而产生很多种可能。她的好几个故事都是这样，给你一片泥土，你走过去，迟钝的人路过了就路过了，敏感的人会再走回来，来回踱步，然后察觉到地下埋着宝藏。

程姬的小说，就我看过的这两个合集来讲，有一个共通的地方，小说中的角色，从悄然开篇到戛然而止，都处于一种“什么也没有得到”的状态。就讲故事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反常的写法和设定，我们可能更习惯于看到一个有变化的、动态的故事，不管角色是收获了爱情还是失去了生命，TA似乎应该有点变化才对，但在程姬的故事里…

一定要写成谋杀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