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我走进宁城夜大，讲台上的老师是位姿色尚可的女生，模样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不知道这样的小姑娘能教出什么东西，尤其是台下一帮像我这样的无知少年。她教的是数学，我对数字天生钝感，看到密密麻麻的数字便昏昏欲睡，唯一能让我提起点精神的就是女老师的脸蛋。

当她让我躲进床底下的时候，我知道有位比我更重要的人回来了。我已经三十二岁了，从来没有躲在一个女人卧室的床底，我很想抽支烟，可我明白这不是应该抽烟的时刻。

那是初冬的一个晚上，地处南方的宁城不算太冷，街上还有人穿着短袖。老顾提议去吃狗肉火锅，我知道这会得罪很多爱狗人士，众生平等，我们不吃狗肉还会吃猪牛羊鸡鸭鱼，其实这些动物也很可怜，人们都不把它们当朋友看，至少狗还是人类的朋友，反正吃自己朋友的事儿，也就人类能干的出，由此可见，人最该吃的就是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