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冷艳:人生中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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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经典著作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悲欢离合总无情”,用短短的几幕戏,给读者带来了深深的思考。不仅是作品道出了生活的悲欢离合,作者的人生经历也同样百味丛生,而这些经历在其作品中或多或少都留下了烙印。 小雅奖·最佳作者第九十二期:鲍冷艳 已在豆瓣阅读发布了12部翻译作品的鲍冷艳是一位十分高产的译者,重译传世的文学史经典既需要译者具有突出的创新力,又能最大程度还原原著的思想性、艺术性。而鲍冷艳通过她精湛的译笔和高水准的翻译语言能力,让毛姆、王尔德等巨匠的作品依然形神俱在。故授予第九十二期“小雅奖·最佳作者”。 这段时间译介了一些英语文学著作,以剧本居多,也夹杂了毛姆的几部中短篇作品。前几天翻了翻手头的闲书,刚好读到宋末元初诗人蒋捷的《虞美人•听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 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 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 点滴到天明。 突然觉得这些文学著作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悲欢离合总无情”。比如,按通常来讲,属于“大团圆”类型的王尔德喜剧《理想丈夫》,其中也不乏痛苦的元素。至于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更是将旧式婚姻制度的痼疾,以及深层次的社会经济原因,用短短的几幕戏,给读者带来了深深的思考。 这些作品不仅道出了生活的“悲欢离合”,作者的人生经历也同样百味丛生,而且这些经历在其作品中或多或少都留下了烙印。比如,毛姆老先生早年就读医学专业,对于生死问题,目光更为冷峻。这里说一下《银瓶记》。这本书的争议比较大,我看了一下读者的评价,除了对我的翻译风格有意见之外(对此,我就无能为力了,每个译者都有自己的思路和偏好,一般形成固定风格后,就不大容易改变了),意见多集中在男女主角上,不少人真的很讨厌丽莎和吉姆。 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说:从描摹底层生活的角度来讲,《银瓶记》并不是最惨烈的,参照差不多同时代的记录工人阶级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