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乡镇工作，有一句顺口溜：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着生殖器！ 一 一个妇女同志在计生办领了几盒避孕套，回家后一个个剪开，宰了只鸡一起炖来吃。第二天她火冒三丈的找到村主任反映：什么玩意儿！炖了一晌午都嚼不碎。 小李给我介绍这个掌故时，一再强调它的真实性，他说我现在发避孕套，都要戴在手指上示范给她们看！ 小李是乡上的计划生育专干，快人快语。 计划生育工作实行一票否决制，容不得半点差驰，乡党委分工：计生工作今年由我分管。 生育要有计划，就是要具备相应条件，办理相关手续才能怀孕生育。 不育要有措施，对已婚育龄妇女要监督指导她们采取科学合理的避孕节育措施 计划外妊娠的妇女我们叫“大肚子”，必须采取一切办法措施让她们终止妊娠。 二 我们找一“大肚子”谈话。 “怀起几月了？” “三月。” “到底几月了？小肚子那样挺，还不老实！” “六个多月了。” “臊不臊啊？你俩口子！去年才引掉一个，” “……” “脸皮比城墙还厚！当是下蛋啊？一点都不爱惜身子。” “吃了药老吐。” “吐你个头！不会用套子？” “……” “下星期去医院拿掉！听到没有？” “嗯。” “嗯？放出来把你家那破落屋子拆卸了都交不清超生费！” 这类人已经有儿有女，图一时愉快冷不防怀上，一吓一骂，她自己会处理掉。 家里越穷苦，文化素质越低下的农妇越容易出问题。 小李说：这是黄金定律！这些人家里没有电视，天一黑就上床，不出事才怪呢？ 三 对于违反政策形成的生育事实，要征收社会扶养费。 我们十几个人在张老初家坐了二个多小时，他无计划生育二孩，是个一毛不拨的顽固分子。 七坑八洼的院子很久没打扫，遍地鸡屎。几只小鸡走来走去觅食，一头水牛在院角回草。 “老张你到底说一句，这超生费咋办呢？”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政策你懂不？” “懂。” “你要是不听政府的话，我们也帮不了你，只有起诉到法院，让你去坐牢！”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