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

芜周
沈微和沈曼是姐妹俩,沈微是姐姐,沈曼是妹妹,沈微只比沈曼大四岁,姐姐很好看,妹妹也很好看,都是美人坯子,尤其是沈微。 于是在后来,她妹妹在每次拷问我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会发出冷冷的目光,其实她的眼睛瞪起来还是很弯,有点像微笑的猫咪,“说,你和我姐后来发生过什么?”这种问话频繁的发生,到了后来我都有点条件反射的程度,我当然不能承认什么,而其实确实仿佛也没有特别发生过什么,结果我赌咒发誓的次数多了,结果反而让自己觉得,我是不是和沈微发生过? 沈微是我的小学同学,上初中就分开了,她的成绩不是太好,她去了普通中学,我去了重点中学,但我们一直有来往。也许我们没有真正意味上的爱过,最接近的一次,是在一个江中沙洲上,圆月印空,烟花绽放,我们一群人在那里宿营了一个晚上。我永远记住了一首歌曲,满江的《烟火》。原因很复杂和莫名其妙,只是我一听到这首歌,哪怕已经十一年过去了,一有机会听到它,我还会潸然泪下,曾经觉得村上的《挪威的森林》的开头有点造作,但论到自己,却真是那样。 我现在在日本,那曾经的放烟花的年份我22岁。其实当时的情景一点也不像那首歌,不过,我记得满江吟唱中的忧郁调子,那是一种蓝色月亮般品质的调子,悠长反复,仿佛一个失望的人在回忆曾经的美好,“在烟火绽放的河提上”,有点回族音乐的味道,虽然,什么是伊斯兰音乐,我也是一知半解,但我一直坚持这样觉得。那同样有烟火的晚上,也是我和沈微分手的晚上也是肉体最接近的晚上,是一个十月的星期六,在江南,这个时候的温度不高不低,我们去了江中心的一个沙洲,其实是去那里参加一个网友间的大聚会,这是一群称为“驴友”的朋友,是外向的沈曼结识的朋友,那天沈曼拉着她姐姐和我一起去的,但,临时,沈曼又提前走了,留下了我和沈微,在那个白色沙洲。 烟火是晚上10点放的,篝火已经半明半暗了,围成一圈,一边做游戏,一边开始放,我记得很清楚。沈微胆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