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的旅行|上海苏州杭州

缇娜叔叔
第一站上海 一、“更深露重” 昨个儿夜半起床,闲晃到阳台,光着的腿被室外小风略过,顿时打了个激灵。“更深露重”四字浮上脑子,这算是扎扎实实感受到了故都的秋。夏天啊,就这么随着9月去了。 想着,还是恍惚,不知身处何地。 明明年岁愈长愈怕人多推搡,精力越少越嫌恶社交麻烦,距离天安门咫尺之遥也只肯窝在沙发看电视阅兵,连探出头看个万鸽齐飞、飞机坦克也觉得懒惫,却突生股热乎劲在十一期间四天辗转上海、苏州、杭州赶了个“人集”,还回味悠长。虽然这个假前灵魂比身体去得早,假后身体比灵魂回血得慢,但总归是人间值得。 二、上海 算起来,差不多有3、4年没去上海,整个老城,依旧是一副旧时留过洋的富家小姐的派头,新潮与时代感交会,响应哲学上矛盾的对立统一。 在酒店安置好后,才有空看看周围,卖灌汤包、麻辣烫、馄饨的店铺零落散见的居民弄巷与崭新亮堂、门口随时恭候着身姿笔挺侍应生的高级会所相伴而立。三四点钟,暑气未散,但腹中空空,便和居兄穿过弄巷到会所顶楼一家餐厅觅食。电梯间里,几个面容伶俐的女子用上海话互相攀讲,语速之快好似评书,听着听着,微眯眼看,仿佛她们身界的热气氤出了个小光x圈,只有受方言邀请的一二知己可在圈内高谈阔论,被隔离圈外的快节奏与光怪陆离兀自垂丧。饭毕,走在街道,暑气已去,微风佛面,带着雨后湿重的露气。闲想,这位上海小姐的心性可从晴雨窥得一斑:晌午日空当照,俄而来一场酣畅的大雨,傍晚换了微风轻摇慢抚;料想明日,应又是艳阳高挂,仿佛不曾有过今日骤雨…… 大学时候去北京读书,与福州之隔可谓“南辕北辙”(啊,本人对四字词语的喜爱与执念,从文中可见一斑,但任何老师都不背锅(╥﹏╥))。每遇假期回家,只有19小时的火车与约34小时的慢车可选(那时还没开通高铁与动车),即使可以买到卧铺,像个半身不遂者硬是躺够10多小时,就觉得脊柱一酸,两腿肿胀;于是在北京—上海—福州分程与北京-福州直达票价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