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两篇
一生有艾
1.《“表”演二十载》
一生有艾 13891415309
电影《美人鱼》中,若兰将一只价值百万的名表抛到泳池里,立刻引得一群美女争先恐后地跳进水里,顾不上狼狈,大打出手。这个片段讽刺却现实,看似夸张而寓意深刻,一只表竟有这么大的魔力?
在我有限的认知里,表就是用来看时间的,它最大最受瞩目的特点也应该是显示了时间,使人类记录时间成为可能。
我童年时期电子手表一度在乡村流行,一只花花绿绿的卡通手表售价五元,班里好几个同学都买的有,我莫名地就非常羡慕。心想要是自己和弟弟也有那样一只画着“齐天大圣”的手表该多快活呢!可当时,这小小愿望在我和弟弟一个月撒欢打滚的努力中,结果只实现了一半。是奶奶不顾爷爷的眼神劝阻,给我和弟弟买了一只贴着“三太子”的粉红色电子表,条件是我们一人戴一个星期。即便如此,我和弟弟还是乐开了花,知道从此去上学也有了炫耀的资本。
后来慢慢长大,我和弟弟早都不知道把那只表丢到哪儿去了,只肯定一点——它一定还在老房子的某个角落里,也一定依旧很完整的保存着。当然,它和若兰小姐扔进泳池的那种名表相比,在物质价值上恐怕不及其万一,但我却永远爱它、敬它,是它给我和弟弟的童年染上了梦幻的色彩。我对它的复杂感情,和木心先生在《童年随之而去》中对那只越窑的碗的表达是一样的。
读高中学校每天课程安排很紧凑,早上六点半开始早读,读古文或者单词,中午住校生有半个小时午睡时间,我是走读生中午要赶回家吃饭。时间久了没有表的弊端就一一显露出来。经常迟到或早到,既误时误事,也被老师多次批评。其实周围也不是全没有表,教室、客厅的白墙上都挂有塑料外壳的华美电子表,声音沙沙沙的,它俩也帮了我许多忙。不过从家里到学校的二里路,我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想到这点距离没有表也不行。于是我就买了我人生中的第二只表。黑金色三叶草花纹的数字电子表,和童年的那只表比较起来,它大了一圈,设计、制作都更精美、细腻,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