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医院
牛爷爷
Day 1 5月8日周一晚上7点中科院巴斯德所研究员在动物医院做报告。DJ(Dr.Jiang)毕业了,回校听讲,相约见面,正好给他上周六校友会发的秧歌猪熟食。他以为我有求于他,然而我哪来的事找他办。会议室一如既往爆满,给他后就到一楼看猫狗。 晚上点滴的小动物通常不多,不过今天例外。屋子像白宫总统椭圆形办公室,可是朝北偏冷。值班的胖哥们,白大褂的袖口发黄了,巡视一番,回对门护士站吃饭了。屋中央环视,床位间挂满锦旗,床位上各种体形的犬类侧卧着,唯有3号是只田园狮子猫。她双手抱着矿泉水瓶,目光呆滞,毫无生机。床前坐着母女俩。 我就直接问,这猫怎么了。阿姨答,刚做完手术,卵巢囊肿,切除了,还切了一个肾。她问我是?我是本校学生。她接着说,这猫原来是楼下超市的,超市不干了,就捡来了,养了一段,发现猫不舒服,今天手术才知道卵巢破碎,肯定被人踢的,怎么这么狠心呐?我想很有可能是这种情况,也可能是意外交通事故造成的内伤。她问我家猫,我说我妈养的1岁白猫。 然后有的没的闲聊,聊这只猫和我家猫,我的学习经历。同时响起2号床位的斗牛犬熟睡的鼾声,像装修的电钻。它的主人作为患者的家属也加入群聊。她和阿姨的女儿都是90后,专业相近,都要读研了。然而85后的我,包里装着白天的“互联网+”创新创业大赛材料,和阿姨说她们生在了好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个时代归根到底是他们的。 DJ来了,听阿姨说猫的情况,他客观的评估猫的未来生命质量,人家发出啊的一声。我忙说没那么严重,看猫的心情,心情好,活得久。大概这么说,医患关系就不那么紧张了。我想起冯唐,他说要安抚患者。提到手术主刀的研究生,他并不认识,可能是硕士。 我们游走在校园,他要找他师弟。15年这个时候DJ说师妹和他提到了直男癌。他变的不多。他又问我的SCI,像导员做我思想工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Day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