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国鲎

金牛棚
我的中国鲎 文  金牛 (一) 偶遇中国鲎    我本来也不认识这个大家伙,只是3年前在青岛海底世界里见过它们,当时在展厅一隅浅浅的海水里,两只中国鲎偎依在一起,那种相亲相爱的样子,让人印像深刻。据说,中国鲎是动物界一夫一妻的模范,它们家族的婚姻制度就像它们憨厚笨拙的身体一样,几亿年都没有改变过。鲎(音:hou),就像远古的一个标记,承载了多少美好的东西。    不幸的是,我总是在路边的小吃店里见到它们,被堆积在门口的塑料桶里,或者寄养在打着气的塑料盒子里,招徕食客的垂涎。我总在想,这东西一定很金贵吧,一定美味的很,它们一定来自遥远的地方,专门供给有钱人。怜悯着,自惭形秽着,这些记忆很快丢在脑海里,甚至忘记了“中国鲎”这个名词。    如果没有下面的故事,我不会再次想起这个名字。2013年11月,在福建定海湾,我再一次看到了一桶桶的它们,在路边的餐馆里,我们好奇的拿相机噼里啪啦的拍摄留念。几个小伙子猜测它叫做鳌,又有人叫它鳖,或者甲鱼,显然都不对,却没有问店主人它的名字,更没有问价格和吃法,只是羡慕的看了又看,看那一身的铠甲、一身的爪子、一身的憨厚和笨拙。那天在餐馆里点了些海鱼、虾和蟹子,酒足饭饱,大家都醉眼朦胧了;然后,商量着一起去市场买些海鲜带回去。定海湾的海鲜少的可怜,去年来这里,市场上摆满了大虾和各种鱼,现在很难寻觅了;码头上很多小渔船回港,他们几乎空手而归;据他们说,最近马祖那边的台湾军队管的紧,而且外海有专门收海鲜的人。“搜刮了”很久,我只买到了8两大虾,和一些蟹子,很让人失望。这时,同事在前面一条船上叫我;他买了一条大黄鱼,200元,而船舱里,刚好有一只我们称之为“甲鱼”的中国鲎。    “这个卖吗?”我不太肯定的问了一句。“你要吗?15一斤。”“要,你给称一下吧。”我急切的回答着,双手抱着这个大大的壳,交给船老大,那人一手拽着它的大尾巴,放在塑料袋里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