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草的记忆

十二玫
1 “薛定谔死了50年了。”谁也没有想到今天教授的开场白竟是这个,2011年1月4日,我就像两年前的秋天第一次走进U大学那样,听着这门叫做“穿越时空”的选修课。 我叫李毅,2009年9月我第一次走进了U大学,开始了我先前一直努力要获得的“大学生活”。这是一所理工为主的大学,拜铺天盖地的理工专业和为数不多的文科专业所赐,可怕的男女比例使入学看起来更像是出家。 起初我选这门课是出于对名字的好奇,因为是我是一个科幻迷。但真正开课后我发现我错了,因为这门课要讲的并不是幻想,而是真正的在探讨如何把它变成事实。授课的教师声称自己仔细研究了《时间简史》和《狭义相对论》等诸多书籍,得知了穿梭于时间的可能性,并且真真切切的投身于这项研究,因为没有研究经费,这门课破天荒的成为了唯一要额外收费的课程。上课的人起初不少,但事实大部分都和我的起点相同,几节课过后原本几乎满员的教室每次只能来二三十人。 好在这个老师从不点名。 其实我也想过去利用这些时间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其实我觉得干什么都比听着晦涩的理论看着自己潦草的手写讲义强。 但我从未缺席过,因为她,铃。 我们在第二次课认识,那节课老师讲到高速运动的时钟走的速度会变慢,并举了45岁的弟弟15岁的哥哥的经典例子,这时铃举手提了一个问题,“为了维持相对速度,火箭一定是保持背离地球的直线运动,那火箭是怎么回到地球的?”于是老师讲了火箭掉头的过程,就是经过极短的时间划过半个圆周,但是在对时间求了极限之后,我就发现并提出了这里面潜在的超光速的现象。 然后的结果就是,我俩下午一起被邀请到了那个老师的办公室,变成了所谓的高智商人群。 其实我对学术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发现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与理工科学生格格不入的漂亮。 而且更加与众不同的,她对穿越时空这门课显示出了和其他同学完全不同的热情,要知道这是一项十分艰深的理论研究,或者说仅仅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理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