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重阳

李萌
听说就在日本,有个本乡,那里也有些村人,都是布做的,三浦春马,你去过的么 你叫居重阳,这是你亲姥爷给你的名,你曾被20岁左右的女人喊过居晶,后来是居倩,你姥爷从你母亲回来捎的话得知,接着就反感,甚么欠欠的!?欠谁的!你母亲惦量你姥爷那样神态,心底不怕反而温暖,以后就顺了你爷的意,改了这个好名,一个异名。以后有老多人都问你,什么意思?这个重阳,你的家族很是望族?不是,你说,你就不再多说了,后来许多事,一些烧火连片的事,是这种望族里的人,带给你的,你就从不再说。 但你也渴望社交,不是社会上必须的,是为纯爱好服务,像文学。你一直望着这种景致,后来发现你越来越喜欢,一屋子人,都不刻意专注穿着,十分简便的打扮,女人灰裤扎的白衬衣,男人流长发的也有,非常散漫,有的坐着,这种坐也很有意思,常常腿半弯,贴上地,那段膝头边,是本书,或是科塔萨尔,或儒林外史,然后弯这种姿势的女人,她干净的头发斜上方,经常有位男士,说近也近,几乎是蹭,给女士带来第二种安全感,不是血亲,没有情侣粘腻,一种相同爱好间罕见的同轨,在窗外的雨天后,在瓷绿氛围中,那种旧式的老窗,8块玻璃,镶得牢,划着漆绿的木头棍,过来个人先看见影的,大多数时间,从这种安逸的玻璃后边,是那种安静的树,渗些奶色,敷层霜,花花着,让人容易想到秋天,深秋,一切静至底,从叶子绵密的黑影,缓释着种音乐,屋里的人有些就得躲了,有时这音勾动某人,没报的恩,她想起一年隔着冬天玻璃,看过去的家人抱手取暖,熏烘烘的亲情,第二年成为空的沙发,有时则单纯就是个小孩,前2小时还有健在的年轻父母,2小时零5分后他的脸变色,他父母都被枪杀,神奇的绿色,使些人回忆,有人记昨天伤感新闻。 然后大家可谈不谈,然而都是文学,座中主首人,他在谈论电影秋天的马拉松,因为他发现他想起俄罗斯的作家来。这边有人静听,想掺和就说一字,一点不破坏,这人反而浸深,可谈到拉美的避暑了。贴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