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谈百景-池塘里的小孩
大泉九云
中午饭时,大家聊起夏天游泳时的记忆,妈妈对我们说起一则往事:
三四十年前,她是游泳好手,状态好的时候,可以横跨浏阳河(约40米)。湘江她也去游过,那个时候没条件,夏天只能抱着个篮球私自下河游泳。湘江大桥的桥墩每个约20米,她就以桥墩为参照物,游过2个桥墩,就浮在篮球上休息一会儿再往回油,如果河中间有大船,就抓住船上的绳索休息,总之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她们也总能找到乐子享受生活。
我问她:“你不担心会出事故吗?水鬼,水猴子之类的传说不是一直都有吗?”
我妈不以为然,只说没出过事,自己注意安全就行,如果游泳那天心里不踏实,就不要游太远或者干脆取消。不过马上她又说起这么一个趣闻。她说在浏阳河正中间的某个河段,叫阴河,阴河很容易发生事故,是因为那个位置的河床下开了一条裂缝,会把人吸进去,所以如果人游到那块位置,会感觉水特别凉。至于为什么那条缝会吸人,相信大家都能根据自身所学的物理知识去解释,我也不在此多加赘述,但说起河水吸人,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经历。
那件事发生在小学二年级的夏天,同往年一样,一到寒暑假时节,我就会跟外婆一起去她乡下的老家小住几天,暂时的远离了钢铁之林,投入到淳朴的大自然,对于小孩子来讲当然是开心又刺激的体验。刺激归刺激,却也隐藏了一些危险。那天傍晚,一家人带着衣服和孩子去老屋前面的池塘洗澡,我也是随行人眼之一。一开始我只敢站在池塘边边上较潜的位置,一只手抓着外婆的脚踝,一边泡在池塘里嬉戏。也许是小孩的调皮心性,看着其他人惬意的游到池塘中间尽快玩水,心也开始痒痒,于是趁外婆不注意,松开了抓住她脚踝的那只手,趁她不注意,身体以后退的姿势悄悄往池塘中间移动。岸边的外婆还在边跟亲戚们聊天边搓洗着衣服,浑然不知我当时正慢慢抵达险境。
我还在后退,不过那股往后的牵引力已经不是我一个小孩可以驾驭得了的了,越往后,我的脚就够不着地,随着整个像是浮起来似的,还没等我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