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文学大赛的人

李萌
我和召佑真是在次文学大赛上认识。 在先开过次笔会,他也参加了,我当时并不认识。他写了斩春!他旁边那时还是个女的,就这么不假掩饰,我眼前一亮,也没敢表现出过多,就盯着他眼看。果然不久就认出来,他就是斩春作者。他眼很羞涩。 完全退避。这好像也是第一次。先前我不论线下,就在网路访谈也没见过,特别回避,像是怕,我推断他甚至不怎么经常出他那个屋。眯细的眼,简直没有眼,整个黑轰轰,排在小圆型眼镜后,更多时候你都见不到他和你对视。 他就这样,可这是大作家啊,写出了斩春。 我没被过分感染,再说我是个男的,就这阵自推完了都觉太娘,马上低了低头,召佑真在我余光中略微在抬头。 之后我细心观察这位召佑真。他期间出去过,在坐可没有一人动弹,他也就慢吞吞地回到座位,也巧就挨着我,前边,他和个长发作家并肩。 会议逐渐被无聊的,很浅的一种笔声掺合。 我听出来是那种圆珠笔头,虽则很轻,这是召佑真摁的,也许没有其他人发觉。当这管笔不小心,就真掉到两排椅子缝,还是我给他够着,召佑真还没来得急起头,我就顺召佑真右肩递了,他看着笔点头致谢。 我真笑了,但没表现出来。 召佑真怎么还来参加这种比赛,但是只有他的名字,我从表格上发现了召佑真。 因为又开始讲赛制,特别新奇,先从外国作家谈上。我看看时间,因为复试,只能盯表盘,离开赛还有半小时,雪莉杰克逊、何塞多诺索都进来了。许多作者也老实,像为接下来鼓劲,我想倒别致。就盯着召这个姓。 你那次是怎么没来啊。我和召佑真走在幅画中,作者记不住,我和召佑真在一棵另一棵大树底下走。这些树都纵横交错,枝子下边,是地上发黄的草。我说这都过去很多、很多年了,我也记不住到底应该是谁的画他说,这无所谓,只要都在这里边,能走。接着召佑真就真看到地面,一层敷地粗草,特别娇艳,召佑真这时说快看这是不是黄英里那棵。 我手头上正也翻到聊斋,他说完,我坐位上边灯光淡,黄英还在200多页以后,我又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