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甘甜

老狗莱恩
不知为何,每至清明,总要下些雨。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要回去;看看父亲,睡的可好? 父亲最喜欢的是秋天,他暮年最希望的就是在秋天逝去;但,可惜,春的风絮将他带走了。                                                                    —— 简言  2013年4月4日 癸已年乙卯月庚子日。 “爸,这一年你一定很冷吧;不然,这墓碑怎么会这么凉”双手自墓碑上轻轻的带过,那触骨的凉勾起了回忆的发髻。 少年 少年时的父亲,可以称的上是不学无术了。据他自己所述,除了毒品和赌博外,其他都沾全了。这毒品与赌博不是他不想沾,而是他沾不上。毒品,当时严的很,至于赌博,他没有钱。暮年之时,家父与我的关系渐洽;每每在吃混沌之时,家父便会唏嘘这点,他总说,自己一生最为庆兴的事情便是未沾毒、赌二物。 少年时的父亲,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却很孝顺;这大概也是父亲在少年时最值得肯定的地方吧。 青年 就在这个衔接口,父亲遇上我的母亲——在泰山上,用一碗豆腐脑与母亲结缘。不过几天功夫,他们便结婚了,没有彩礼,没有嫁妆,似个童话班因爱结合。现在思来,当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幸福往往就是那么一刹那,犹若那流星,转瞬即逝。父亲与母亲结合后,依然如旧,整日里游手好闲;若是家人过于唠叨,他也会找一份工作,不过可惜,三天打鱼俩天晒网,所以这工作也如同兔子的尾巴。 当时母亲认为,父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没有孩子、没有束缚。如果有了孩子,有了那份牵绊,父亲绝对会改变。但,我想母亲忘了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二年,我出生了;但是,情况并没有朝母亲想的那样发展。 父亲的‘恒心’超过母亲的想象。终于镜子碎了,一片一片,难以重合。那一年,我刚刚满月;那一年,母亲十九;那一年,父亲二十。 果真,童话只可以在梦想中长存。 那一年,不光母亲离去,父亲也走了;他们将刚刚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