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糖煎糍粑

星行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在我年幼时,爷爷奶奶总爱听我背唐诗,因为背得好,常在春节对大人们表演。从前表演背诗总是张口就来却不明其意,等到年岁渐长,才慢慢理解其中含义,特别是贺知章这首《回乡偶书》。 一、 在大城里,透过窗外看到悬挂在夜空中圆圆白白的月亮,就会想起故乡的糍粑。熬到过年,仅看着这些白胖子泡在水里,就会滋生出馋虫在心里游来游去。 早晨,糍粑在锅里滋滋作响,等爸爸放入红糖,煎出甜甜的香味,我就会从床上弹起来。在吃之前,再撒上一把黑芝麻,色香味都被调了出来。 爸爸最喜欢吃的是黑黝黝的高粱粑粑,高粱做的糍粑入口很有嚼劲,浓浓的高粱味让喜欢它的人愈加喜欢,讨厌它的人愈加讨厌,就如同吃臭豆腐一般。 相比高粱粑粑,我更喜欢白色的糯米糍。她没有前者那么有韧劲,却十分松软可口。特别是我爸煎得外酥脆内软糯,还裹着一层芝麻糖,特别香甜,吃到内馅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 “爸爸做的糍粑最好吃,谁也煎不出这样的味道……” “吃多了嘴都变甜了,黏着的芝麻是想留到明天再吃吗?” 我舔了舔嘴巴,看着爸爸笑着说,“好像不止我一个人想留到明天吃哦。” 爸爸连忙用纸擦擦嘴,“哎呦,都怪我,做的太好吃了。” 我们两个人一唱一和,老妈在一旁笑得直咳嗽,她一口吃太多笑岔气了。 多年过去了,爸爸煎糍粑的技艺愈发炉火纯青。 回家过年时,爸爸早早起床做早餐,奶奶胃不好,平时都不吃难消化的食物,却把爸爸煎好的糍粑吃了一大块,直夸他糍粑煎得好,自己做的都比不上他。 爸爸既惊又喜,厨房成了他们最佳的沟通场所,糍粑将他们的心黏在了一块。 说到做菜,爸爸是家里唯一继承奶奶手艺的人,而且做出了自己的味道。 爸爸喜欢美食,由于工作关系,全国各地的美食他都吃遍了。他也喜欢烹饪,懂得用自己的手法诠释对美食的定义。每到一处地方,总会发明一些新菜式做给我们吃。 正如日本的加太洁二在《母亲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