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刻

程童昊
序 其实我只是纯粹的想写一篇东西,也没什么刻意的目标,我首先得说这是一部短篇。因为什么呢,我这人耐心不足,写长篇老是夭折,也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时常会蹦出几个好句好情节但我又只是记着,故事一长情节也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不久忘掉。顿觉我可能并不太适合写长篇。而写短篇也并不是说短篇比长篇要简单,只是篇幅更精简,尽管我向往莫言所说的长篇那种泥沙俱下的气势,但人总得面对现实不是。 关于这个故事,我是突然冒出一个要写东西的想法所以就在一下午构思好了,由于本人自身阅历的局限,思考肯定不可能尽然全面,故必有纰漏,但我尽量完善吧。况且这就是个荒诞的故事,如果能引起一些思考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就当个笑话吧。我的思想总还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2017.11.17 一 我们鸦雀无声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女人。她也是我们镇上的人,但镇上的人我毕竟不可能认全,所以我只能叫她女人,你就先这样听着。 她竭力地嘶吼着,洁白的脖子上那几根暴突的青筋显得异常骇人。女人的反抗是无力的,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由不得她使劲,硬生生地将她往门外拖,那令人感觉似乎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使地面上的瓷砖都有了裂痕。男人们全副武装,脸上漆黑的面罩,腰间的手枪以及侧膝袋内的钢刀令在场所有人感到无奈的压迫感。女人只是哭喊着,但没有办法地被拖向门口,她只是尖叫。在场的很多人在颤抖,有的默默流着眼泪,也有的面无表情,但自始至终,没人发出过动静。 女人似乎由绝望转向了愤怒,她开始骂,大声地骂。她说的应该都是些人名,但我可能都不认识,但也肯定是我们镇上的。她骂人就是这种格式:某某某我操你妈,你为什么要推我进火坑啊我操你妈逼。可能喊了许多不同的名字,但格式基本就这么单一,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快被拖到门口的时候,她嗓子喊破了。死命挣扎了一会儿,她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说匕首其实言过了,那充其量是一把水果刀。她拿出小刀扎向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掌,男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