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是我贫瘠时光里的月亮

不若归
2021年的大年初三夜里,我和晨光站在饭店门口等着来接我们的车,看着夜色里闪耀的KTV的灯牌,我朝着他努努嘴:“还记得这地方么?”他看了一眼,嘴角向上一撇,笑的像极了一个奸商:“那我怎么能不记得,被人背一路不用走的感觉真好。” “你大爷的。” “不过,你说毕业的时候她到底趴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啊?” “我哪知道,我那时候就是个醉猫我一点也没想起来。” “那时候真好啊。” “你说高中还是姑娘?” “晨光,你大爷的。” 我们说的这姑娘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没毕业,也没这么多糟心和难过的事,说破天就是一个姑娘和一段不开口的往事。 我和晨光从高中认识到现在,谈起最多的也就是那姑娘,那会真的年轻,一帮少年少女的荷尔蒙基本都在脸上的痘里,也是真的精力旺盛,晚上熬夜追盗墓笔记,第二天八点还起得来上英语早读的人。 什么时候晨光注意到她的呢还真的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姑娘肤色是真的白啊,而且从来不起痘,鼻翼上的小雀斑都显得那么可爱俏皮。 晨光呢,一个无框眼镜永远挂在眼睛上,一张脸上总感觉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孩,个头刚刚好,头发永远是个寸头,但确实是一个一直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他也是真的执着,要是不喜欢的东西他真的能一点都不接受,你也别用什么以后对你很重要,你这个年纪就该做这个事来和他扯,这他要听,他就不会是我的朋友了。 那会我们最常干的事就是在地理课上凭记忆画洋流,分析渔场起因,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文和地理,用地理写情诗。 像什么你是摩尔曼斯克,我是北大西洋暖流,你该被抱紧,有风我来顶。 什么你是陇海线,我是兰新线。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替你延伸到沙漠边缘。 这种话都是我们拿来逗班里女生的,每次我们装的一脸深情的对着班里女生说,总能收到一些好玩的效果,看着她们要么从耳朵红到脸颊,要么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