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一些小分行

nixi
闷热的一天 如此闷热 只是因为天气预报 钢笔一笔笔劈开空气 然后凝结,笔尖也热得出汗 大街小巷有水滴意图落下 只是好象有人在阻止这一切 奋力去捧起凝固的空间 看到你在其中哭泣 只有汽车能突破胶体的视野 阳光摇起风扇,在乌云之间扩散 这是极其正常的一天 除了天气预报 2001.5.18 关于一场报告会 好象我不能完全将其现实化 一切都发生在细节之外 从分支之间探出触手 然后我来到案发现场 两颗花生就逼迫我走进现场 墨似的空间里几杯清酒跳跃 徜徉的迷雾里火车隆隆开过 我就在桌前 章鱼一般的延伸 那些来自深海的演员们 一条条游进这个幽闭的空间 众人就围在圆桌的旁边 很紧凑的象鱼鳍 我就在鱼尾处 鲜活的摇摆 既然现场成熟得象一枝忧郁的树枝 我也就不必展示我幼稚的面孔 把她藏在我红色的风衣下面 戴副眼镜表明苍老 2001.5.24 两天四十八小时 整个晚上我都在找机会 直到许诺请人吃夜宵. 我奋力敲击键盘 却不能打出宵夜二字,因为她会立刻出现 整段路上是爆米花和网球的天下 换了老板的烤肉店献上啤酒 半生不熟的夜晚就在肉架上发芽 大家说:肉太少,不好吃 已经两天,四十八小时 我在昏暗中忽然认识到这一点 该下的雨在夜里就给烤干了 我就着啤酒,一口口咬下滋滋啦啦的四十八小时. 整整四十八小时 没有任何迹象出现. 2001.5.16 Bolero 两根黑管 就让我看到了 远处飘来的蜻蜓 牧童 大象和王子 绿色的乐队 寂寞的舞蹈,和无数观看的动物们 列队欢迎的队伍 王子在队伍之前悄悄招手 透过视野舞蹈的城市 绿色围巾下 一个涌动无数生机的 世界. 世界原来是两根黑管延伸迩来的. 我只想在暮野的夜色下手舞足蹈 可惜无人观看,包括草原的土拨鼠. 2001.5.16 Chopin Chopin是云中的阶梯 鸽子在阶梯上漫步 那个叫Chopin的 他让沙漠都变成兰色 这是飞行的诗行 大街小巷在气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