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odachi

Irene Lv
之所以要选用这个罗马拼音拼出来的词作标题,一方面是基于我们在大学时受到日本动漫文化等影响而来的日语汉用习惯,另一方面是这个词与朋友一词的隔阂互译性,在我们的关系上来说更为贴切。就像写作时总得让文章里的人物有那么一点不像自己,免得别人在读文章时就像看着作者在眼前裸睡。由这个隔阂状态之后再来看待和描述自己的生活,似乎要略微轻松一些,可以以旁观的心态把当时很重的事说的无关轻重,或者更早之前,在那些事情过去后,出现在记忆里的就是加工过的缩水甚至改变成分的材料了。 继续从Tomodachi这个词说,脱离自己熟悉的根源文化也是一种异化的虚荣心理。高中时只对《霸王别姬》念念不忘的我,其实对电影的理解也不过是另一种小镇稀奇的娱乐文化。进入大学前的我在高三的暑假经历了一系列对自己而言也非常奇怪的事情,所以走进一个全新的城市和可以称之为住所的大学后,我在尽力同时也是愉快地主动尝试新鲜事物。大一的某一堂公共课我坐在她背后,看着她手机里qq空间动态所看电影的记录。我对人的好感最先来源总是共同的爱好,当然,莫如说是共同的品味。在这里可能又会提一些高中时的事,比如高中时的一位特殊的女性朋友,我们最初热络起来也是因为都喜欢读小说。如此说来,我的朋友选择无非也是功利性的。总之,认定对这个女孩有好感,接触下来也没有感受到她单方面的强烈拒绝,我便刻意地主动地寻求和她成为朋友的可能。 这么看,一开始我的动机就是不纯粹的,对待还不是朋友的朋友,内心会有非想成为朋友的渴望吗?这渴望是在孤立的学生生活里找个伴之外的渴望。我对待人向来模糊,对待自己接触的事物也是如此,如果有人推着我向前,我便冲上去,那人倘若撒手了,我便自己退回来还要怨恨没人再推自己。也就是说,我对自己的渴望处理的方法便是全权交由别人处置,一开始我就做好了不去控制自己生活的打算。 即便如此,明知自己不是故意要甩下朋友,我还是很内疚,哪怕是隔靴搔痒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