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go——逃离德黑兰

CMGS
图片: 涂鸦墙 昨晚和大妈级的阿姨们吃饭聊起这次旅行,回忆起来最为艰险的一刻我想应该不是在Annapurna群山之中的Slide Area,虽然那条去Tilicho Lake的路死人无数,当然更不是中午顶风穿越Throng La Pass,即便我差点跪在海拔5400米的垭口上。对我来说真正惊险的,就是被困两伊边境到从德黑兰(Tehran)飞往约旦。 图片: 在多哈机场看着飞机起飞,那一瞬间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里我要讲的不仅仅是怎么逃离德黑兰。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在波斯也就是伊朗绚丽的过去之中,德黑兰从来都不是政治经济的中心,作为波斯的第32个首都,也只是在卡扎尔王朝的时候才确立为都城,而这时已经到了18世纪末。相比伊斯法罕(Esfahan)半天下的历史,设拉子(Shiraz)神话般的波斯波利斯,老实讲德黑兰还真差了那么点意思。 如同大多数中东发展中国家的首都一样,初到德黑兰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德黑兰的物价空气城市建设完全就是一夜从伊斯法罕的小清新变成了中年大叔的那种即视感。南城霍梅尼广场(Imam Khomeini Sq)车辆能在拥堵的道路上匪夷所思的80km/h从你身边开过,以至于作为在武汉大农村过马路身经百战的我也不得不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当我抵达Firouzeh Hotel的时候,老板一边登记着我的护照还很幽默的跟我扯到「你知道吗,能在伊朗开车的去任何国家都是赛车手。」我擦,尼玛酒店前那个斑马线过了我10分钟还有多好吗!?当然这个酒店的老板在最后我逃离德黑兰的时候帮了我太多太多,在此真心感谢他。 图片: 南城的街头小商贩 在德黑兰市内南城和北城过的是截然不同的生活,我在被迫回德黑兰想办法去约旦的时候在北城买机票就明显感觉到这边无论是城市建设还是人们的精神面貌就完全不一样。比如说吧在南城穆斯林的习俗依旧被保持得很好,像老太太们都是黑纱蒙面杂乱的街道中间有着或大或小的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