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酿啤酒争先恐后拿动物当LOGO之际,日本大厂悄悄封印了那头百岁的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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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认为你有病啊,那么多工业啤酒那么便宜你不弄,那时候我们连麦芽都没有…做好我们自己,再把这个土壤浇上啤酒。”                                                       --高大师(Master Gao) 这段对话出自曾经还健在的中国VICE的纪录片《中国精酿热》。高大师(Master Gao)坐在成堆婴儿肥IPA(BABY IPA)纸箱的正中,测试承重般摇着团扇直抒胸臆。 精酿啤酒在本世纪的第十二个年头,乘着工业啤酒产量下降的势头,开始在中国的一小撮人群中卷起文化层面的热带气旋。VICE的纪录片与机核的《都在酒里》将它们收纳整齐摆在了大众餐桌前。把它称为“热潮”似乎有些过了。但很显然,比起口感偏淡酒精浓度稍低,直接堆满学生时代整张酒桌的“大绿棒”,或者嬉嬉闹闹与小易拉罐作伴勇闯天涯的每一天,“IPA”,“世涛”这类略显生涩的音译名词初见瞬间,立刻占据了当代酒桌青年才俊的视野。 不论是起源于英统治时期的“IPA(印度淡色艾尔)”,还是伦敦土生土长的“波特”与青出于蓝的“世涛”,都伴随着褐色泡沫与层次丰富的苦味,对着如今中国的工业啤酒与拉格工艺举旗宣战。 事实上,在越来越多的酿造商协会、评酒比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在这片大陆时,精酿啤酒不再局限于小众和手工酿造与香中带苦。它的特征似乎在被大潮流冲刷和解构,工业化流程也不再用来评定啤酒的好坏优劣,它的话语权从最初的资深精酿爱好者手里如火炬般传递到每一位厌倦庸俗无趣的年轻人手中,并且呈现画地为牢般的燎原之势。 如果要问中国精酿的引领者与架构者,他们对如今“大啤酒时代”感到焦虑的点是什么?得到的回答除去“保持本真”,“独特口感”,“拒绝概念盲从”等差别化战略的表象,剩下最具代表性的回答很可能与美术设计沾上边。 然而现实是,不论Brewdog(酿酒狗)的月牙弯小狗,利时的粉色大象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