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可怕的是一个没有任何愿望的、抑郁的人。他喜欢钱,喜欢潮牌,想要功成名就,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很好的愿望”

赫拉扎德
股东大人曾经莫测高深地和我讲起过一个故事。他说,在他的圈子里经常有一些老男人会去租赁一个“出席太太”。 他们或是在早年娶了一个和他们的过去一样平凡的女儿,谈吐粗鄙,审美堪忧。要么虽然娶得是大家闺秀,社交名媛,但随着岁月流逝,闺秀名媛们发福发胖,只能在家把几十万上百万的珍珠项链一圈一圈绕在自己香肠似的脖子上恶声恶气地管教儿女。 在这个时候,老男人们就会去租赁一个“太太”,或者可以叫“女伴”。 还有一些女人甚至开始专门就做起这种生意,陪伴出席应酬八千起步一晚,上不封顶。学历通常海归起步,英国文学系、艺术史、酒店管理……总之无论哪个话题,她们都要拥有能够插两句嘴,发表不俗想法的能力,至于有没有肉体上的交易得分情况。 在某一些需要撑起场面的场合,一个人出现总是势单力孤。她们是男人昂贵的佩饰,她们靓丽高挑,弱柳扶风的身影依傍着脑满肠肥的男人们的臂弯。没有其他人会知道的转账记录,其实男性魅力无疆的证明也可以花钱换来。 就在我要张口嘲笑这些虚荣的中年不举男时,大股东微笑着摇摇头。他说,拥有一段又能撑场面,又能宜室宜家的关系是一件困难的事。他有一个朋友,总是在外面换着包养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当租赁太太,但从不发生性关系。倒不是那位老板有多洁身自好,只是因为怕得病而已。只有交情最深的人才知道他有一位在发家以前就娶到的小镇太太。 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问他为什么不和太太离婚?怕分财产? 有次喝酒实在是喝得多了,他面对着股东大人一个人才将那个宝贵的秘密托付——太太能做出味道很好的大葱卷饼。她会用自己拌的酱来做,那味道,真是很像他小时候吃过的家的味道。这是他们一群人都没听说过的。这位老总以美食家自诩,日料法餐,吃什么都要高谈阔论。原来在家里吃着最舒服最爱吃的还是大葱卷饼。 所以说一段关系的舒服与风光往往不能兼得。这样想来,我和陈皑的关系确实不够舒服。回到家里他不是我经济适口的大葱卷饼,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