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我的机械手吗

韧性玻璃
1.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爱的对立面也不是恨,自由与否也只是相对的。同理,是承诺还是死亡flag也让人难以辨别。”朝日奈葵拍了拍桌子,黑色的老式手机在船的颠簸下往苗木诚的方向滑动了两格。 兴许是为了打发在船上的时间,她自告奋勇要作苗木诚的恋爱咨询师,分析到头用带有遗憾的语气对后者说道,“虽然不太想打击苗木君,不过这很明显就是一个大写的死亡flag。现在的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等我打完这场胜仗就回来跟你结婚’……” 朝日奈还在滔滔不绝地对旧手机里的短信进行点评,苗木盯着桌上的手机,思绪早已飞回了三个月前。 最经典的款式,最普通的外壳颜色,最老套的广告词,“持久耐用抗摔,性价比在全手机行业遥遥领先”,诸如此类没半点特色,属于时间往前推移个五年,平均每十户人家家中人手一部的那类手机款式。 希望之峰学园的旧校舍中做了一次地毯式的清扫,归属于78期曾被迫参与自相残杀的那些学生的物品被一一放置于校长桌上。他们的通讯工具被装进一个密封的箱子里,所幸的是江之岛盾子当时行事匆忙,并未来得及销毁他们的数据芯片,时隔已久也并未发生漏电和电池坏死的现象。 费了一番功夫,苗木给这旧款的手机用能匹配的数据线充上了电,广告词言之确凿,如果这家公司尚在,他真想为这铁打的质量直呼一声良心工厂。 熟悉的开机音乐响起,回忆一点点地从收件箱中渗透出来,已读的未读的已发的还在草稿箱里的短信内容一下子把他的记忆拽进了那个回不去的校园。 “叮咚。” 随即是接二连三的“叮咚叮咚叮咚”。 勉强连接上信号的老款手机像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而麻溜地运作了起来,除去几封来自于家人的消息,最顶上的未读的短信上显示着未知收件人。苗木毫无头绪,无论是“我歌颂爱,我渴望有人热烈地爱我,至死不渝”还是“孤独是如此的可怕,它禁锢着我,剥夺我的呼吸,我的意识,我的自由”,他挨个点开看下去,都是些文绉绉的诗句,也不清楚是原创还是出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