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一个男人趴在我身上，从他的鼻孔喷出浓烈的酒气，和着几根鼻毛全喷在我的脸上，我感觉手里还攥着半瓶啤酒，一口喝干，然后把空瓶在男人头上捶爆，可能是我喝醉了，我把自己的头砸烂了。 我站在马路中央，这条路非常长，四周荒无人烟，我脚下烂醉如泥的男人说着梦话，吵地我心烦意乱，我一脚跺在他脸上，好让我安静想想这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 一丝浓郁的橙红日光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照在我的脸上，那是温暖。 那个男人醒了，他问我是谁，这里是哪儿。 我不知道。 他递给我一根烟，我俩找遍全身也找不到打火机，坐在路中央发呆。 一辆出租车从我们身旁疾驰而过，司机撒酒疯，摇开车窗往男人脸上吐了一口痰，我把啤酒瓶向出租车砸去，后车窗的玻璃被砸成蜘蛛网，司机停下车，拿着扳手向我俩走来，他走路摇摇晃晃，双眼通红，我问他有没有火，他把扳手和打火机一块向我砸来，砸在我的胸膛上，我站起来，和司机滚在地上扭打，男人从路边操起一块板砖把司机砸地上趴着。 点燃烟，我们坐在车里，车里有酒，我们又喝了起来。 司机问我俩去哪，我说随便去哪，男人说去喝酒找小姐，司机说他想睡觉，让男人来开。 出租车左摇右摆的上路了。 最后撞在酒店的门墙上到站了。 男人说他失恋了，服务员端来酒水，他搂着服务员不肯撒手，要跟人不醉不归。 出租车司机打电话给老婆，说他要找小姐，让她送钱过来。 我抱着马桶按照印着美女的卡片上的号码拨号，有个悦耳的女声问我要哪种类型的，我说就你了，她说我神经病，把电话挂了。气得我把手机扔马桶里冲了。 男人和司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起来了，男人说他要上司机的老婆，司机说最少一万，男人说司机黑他，要告司机哄抬物价，司机骂男人穷鬼。 两个人互相咬着对方的肩膀不放，血染红了床单。 我开始纠结我应该帮谁，我吸了男人的烟，喝了司机的酒，我想来想去，越想越烦躁，索性离开酒店。 街上大雾如霾，一只狗向我汪汪叫唤，我追着它跑了三条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