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有他爱上的第一个中国女人——老挝巴色

欧春菇咕咕咕
槟榔树、椰子树和香蕉树,巴色的夜晚,风吹树叶沙沙响。 橘红色的路灯下,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弹吉他,也有人朦胧着睡眼,抽一支无精打采的烟。 听说这是个不值得逗留的城市,但是因为它是去四千美岛和占巴塞的必经之处,你又没有办法忽略它,所以,巴色,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在万象搭乘传闻中的sleeping bus(夜间公交),晚上八点左右出发,第二天早上六点到达巴色,车票160元。 睡在我身边的是一个日本女人,带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背包,黑色西服,老挝裹臀长裙,白色围巾,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不愧是日本人,打呼就像说日语一样,铿锵有力,一丝不苟。 出发前忘了上厕所,我怀着一泡热尿,摇摇晃晃地,在膀胱承受力接近临界线之前,到达巴色。 巴色的早晨,冷得很。 我怀疑老挝人对贫穷和匮乏很怡然自得,因为他们总能用自己的智慧来创造点什么,而这些创造,无一不带着一点点小幽默,让人哭笑不得,略萌。 打了一个当地的奇形怪状的摩的,类似警车的样子,乘客的座位是在司机右手边。 司机开得飞快,我穿着短裤,冷风无孔不入,几个声嘶力竭的slow down(慢点)之后,司机以为我很享受很high,最后开出了飞机的速度,生无可恋。 从北部一路向南,到巴色后开始感觉到了小岛的气息,最高的楼房不超过两层,到处都是大大咧咧的椰子树,随便在哪一片树荫下,你都可以睡个天荒地老的午觉,解放你的耳朵,这里有鸡鸣狗吠,还有一阵一阵的虫子交响乐。 如果你愿意,在城里找一个寺庙,一直往里走,走到湄公河畔,那里会有一根粗绳,上面挂着僧袍,旁边有堤坝,你就躺在那上面,翘腿光脚,左手枕在脑袋后,右手夹着一本小说,像夹着一支烟一样,慢悠悠地读,等佛殿最后一支香燃尽,起身拍拍屁股,寻个路边摊,嚼出一嘴人间烟火。 根据孤独星球的推荐,找到了一个叫做xuan may的餐厅,点了一份鸡肉米线,16元。 我喜欢这里大气的装盘,至下而上,米线鸡肉香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