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影

大旗虎皮
虹膜书系 迷影 magasa等 编 虹膜出版 戴锦华序 两千余年前,古希腊哲人柏拉图写下他的洞穴寓言之时,当然不会想到它将被读作一则关于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电影的神奇预言和犀利批判。有人说,电影是上一个世纪之交人类最伟大的创造;有人说,我诅咒电影发明的日子,那是人类文明史一个最黑暗的时刻。 爱、恨、怕、恋。人们曾经,也依然对电影怀抱着极端的情感,饱含着极高的热度。电影,是一种神奇的幻象,因而是齐泽克所谓的“瘟疫”;是一次奇异的感官的历险,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也是一份思想,乃至心灵的礼物。电影,是“发明给成年人的最好的玩具”——奥逊·威尔斯如是说。 曾几何时,困窘中的人们,以节衣缩食的几文钱换取一个半小时影院中悲喜交集的逃逸;曾经,孩子们积蓄了许久的零花钱用来第N次观看心爱的电影,每一次犹如初见、犹如重逢般地狂喜;曾经,人们面对电影,犹如今日人们面对互联网、面对网游般的狂恋、沉溺、困惑。 李洋在他的新作中带给我们一个新的关键词:迷影,用以触摸、勾勒这份丰富繁杂的体验,用以书写、分析其间的感知结构。一个多世纪以来,每一次引入一个外来的新词,其意味都不仅是一次翻译或一次“交流”,而且意味着一次再造,一次捕捉我们难于言说,乃至不可言说之经验的尝试,一处洞开而非封闭我们想象力的空间。李洋新作的意味还在于,以“迷影”为路牌与标志,尝试再入电影这一多变常新的迷宫,让我们钩沉并记录电影的历史、影像的记忆、感知的印痕。 电影的历史可谓短暂,在文明史的纪年中或许只是一瞬;但置身于为全球化所密集、压缩的时空,我们关于电影的记忆不仅多情善变、旋生旋灭,而且在不自知之间被锁定在唯一强势的美国视野与视点之上。李洋为我们提供了另一个角度:从欧洲、从中国、从迷影者的体验,共同重历电影史的时刻与心灵震颤的瞬间。 电影,可以是魅人的幻象,也可以是探寻真理的蹊径。迷影者,犹在探寻的路上。 舒琪序 “迷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