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6岁的初中生余杜苗，在秋季开学报到那天，因为一件他羞于启齿的事情，被人揍得鼻青眼肿、头破血流。那天早晨，他在熟睡中依稀听到窗外有一只母鸡在不停地叫唤，睁开眼一看，灿烂的阳光穿透窗玻璃，照得满室金黄。他睡意朦胧地揉了揉双眼，然后清晰地听到窗外确实有叫唤声。他的外祖母朱慧荣，弯着腰站在窗台下，高一声低一声，柔声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烦死了！”余杜苗冲着窗户暴喝一声。外祖母犹如受惊的小兽，立刻噤声不语了。他不安地翻了个身，刚要把毛毯往上拉一拉，却又听到窗玻璃被手指敲击的声音。“杜苗呀，你快起床，今天上午要去学校报到哩。”朱慧荣依旧用那种甜腻腻的嗓音叫道。“我知道。上午是去报到，又不是去上课，迟一会去也没事的，”他恼火地拍着床板，说，“你真是烦死人啦，就好像我不知道今天开学似的。” “那你把房门打开，我手里端着早饭呢。”外祖母柔声细气地说。听到她的声音，余杜苗莫名地感到兴奋。因为这有点像女孩撒娇时的嗓音，让他陡然想起班里某个漂亮的女生。他伸手使劲按了按高高隆起的裆部，不料，越是使劲往下按，下体越是硬邦邦地勃起。他急中生智，一把扯过头下的枕头，心慌意乱地盖住下身。 “你等一下再进来，我光着身子呢。”他皱紧眉头，心虚地嚷道。然后，他侧过身子，焦躁地瞪着房门。朱慧荣仍旧站在窗外絮絮叨叨地说：“你没穿衣服怕什么？我是你奶奶……”这时，他却闭上眼睛，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招果然管用，他伸手在裆里抓了一把，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你别说了，我都烦死啦！”他从宽大的双人床上一跃而起，恶狠狠地说，“你再说话，我就不开门了。” 他迅速地打开房门，然后，抢在朱慧荣进来之前，又飞快地爬到床上。朱慧荣一手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拿着筷子，步履轻盈地走进来。她把面条小心翼翼地放在堆满书本的写字桌上，便转身到门外看了看。看到对面的房门关得紧紧的，她这才又回到屋里，轻轻地关上门。 “杜苗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