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利剑:英国和巴勒斯坦
[美] 巴巴拉·塔奇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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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译丛序
“如果没有翻译,”批评家乔治·斯坦纳(George Steiner)曾写道,“我们无异于住在彼此沉默、言语不通的省份。”而作家安东尼·伯吉斯(Anthony Burgess)回应说:“翻译不仅仅是言词之事,它让整个文化变得可以理解。”
这两句话或许比任何复杂的阐述都更清晰地定义了理想国译丛的初衷。
自从严复与林琴南缔造中国近代翻译传统以来,译介就被两种趋势支配。
它是开放的,中国必须向外部学习,它又有某种封闭性,被一种强烈的功利主义所影响。严复期望赫伯特·斯宾塞、孟德斯鸠的思想能帮助中国获得富强之道,林琴南则希望茶花女的故事能改变国人的情感世界。他人的思想与故事,必须以我们期待的视角来呈现。
在很大程度上,这套译丛仍延续着这个传统。此刻的中国与一个世纪前不同,但她仍面临诸多崭新的挑战,我们迫切需要他人的经验来帮助我们应对难题,保持思想的开放性是面对复杂与高速变化的时代的唯一方案。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保持一种非功利的兴趣:对世界的丰富性、复杂性本身充满兴趣,真诚地渴望理解他人的经验。 纪念我的父母
阿尔玛·摩根索和莫里斯·沃特海姆 “在我们这个时代,再无其他问题如此深深植根于过去。”
——皇家巴勒斯坦调查委员会报告,1937 序言(1983—1984年版)
在以色列复国的激励之下,我开始致力于写作这本书,那是35年前的1948年,首次出版则要等到八年后的1956年。从酝酿到面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一部分原因是我要分神去照顾三个年幼的孩子——其中最小的孩子出生于1948年;另一部分原因是书稿完成后,出版商不愿冒险去出版不知名作者写的相当陌生的专题。不知名作者写的未有先例的作品,很难找到热心为之投入精力的出版商。最后,纽约大学出版社决定冒险为我出书,由于他们对我的信心,这才有了我出版的第一本书,我要在此记录下对他们的感谢。
在同一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