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插图 图片: 列夫·托尔斯泰（1906年） 图片: 列夫·托尔斯泰在书房里（1909年） 图片: 八十一岁高龄的列夫·托尔斯泰玩击棒游戏（1909年） 图片: 列夫·托尔斯泰在农民中间（1909年） 图片: 伟大的思想家和作家（1909年） 论婚姻和妇女的天职 屠格涅夫先生企图使人相信，阿乌埃尔巴赫先生和其他欧洲的和我们的思想家一起，正在深入研究神秘的婚姻问题的全部难以解决的复杂性，这种复杂性与一个想一下子吃完两顿或十顿饭的人的营养问题的复杂性完全一样。谁想一口气吃掉两顿饭，他就连一顿饭的营养都吸收不了。他将把胃弄坏，因而目的——营养的结果——也就无法实现。谁想和两三个人结婚，他就连一个家庭都不会有。婚姻的结果是生儿养女。如同在生理上需要空气和阳光一般，儿女在道德领域需要有家庭生活和睦一致的父母的影响。如果有两三个父母，家庭的和睦一致便不可能。不成对的雄性和雌性动物会互相殴斗、残杀。对于人来说，如果不是专制制度，这种情况是不可思议的（如同折磨牡马，把它们严格地隔绝起来；也像东方禁锢妻妾一样）。谁注意到了婚姻的必然后果——生儿养女是它的目的，他就不会承认不一致的婚姻。谁要是只看到性行为而不顾其后果，那么他就会在我们社会的伤风败俗的机构中获得完全的满足。 “为什么呢？”屈尊俯读拙著，似乎以示对我嘉奖的、那些可爱的夫人带着隐含嘲弄但仍妩媚亲切的微笑（表示她可以把我驳斥得体无完肤，只是不屑于这样做而已）对我说：“亲爱的伯爵，一位贤惠的母亲为什么就不应该梳妆打扮？妇女永远应该关心自己的外表，为什么我们可以看到出入社交界，行善积德，甚至为僧侣和饥民操劳，同时又出色地教育自己孩子的母亲呢？”杂文评论家会说：“作者根据自己特有的逻辑（当艺术家涉足我们的思维领域的时候，他永远说蠢话）以为妇女的职责是生养和教育孩子，他由于孤陋寡闻而对最新的社会科学有关妇女职责的研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