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赖耶

Longinus
人·偶 那坨丑陋松软的肉在我身体上不断地揉搓,太恶心了。我看了看随着身体摆动的手臂笑了,一戳条形码在上面生着。 “夏娃……你喜欢吗?”那坨肉喘着粗气。 我默不作声,只是呆呆地看着手臂上的条形码。 “你……喜欢……吗?我……问你呢!说你喜欢!”兴奋的呼喊混杂急促的呼吸扭曲成断断续续的声音。 “恩……”这是我一向的回答。 它更猛烈地在我身上揉搓起来。 它很投入地重复着这个意义不明的动作,让我感到很是可笑和同情,真是无聊透顶的一坨肉。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两条狗。那时,我正在后院里打扫,被花的香味吸引,把头探在花丛中。当我陶醉花香要闭眼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两只狗。 狗我是见得不少,它们经常在社区的路上走来走去,摆着尾巴。有时我还得打扫它们在草地上留下的块状棕黄色物质。这棕黄色的块状物静躺在灿绿的草地上真是毫无美感,不和谐得让我感到恶心。 今天的这两只狗倒是让我感到挺新奇的,因为它们两只组合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一只较大的黑狗把整个身体搭在一只较小的白狗之上,这两坨肉像搭积木一样牢牢地拼在了一起。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好了,狗的恶趣味也就止于这样荒唐的行为了。正当我这样想时,那只较大的黑狗居然又猛烈地抽搐起来,好像癫痫了一样,那下面的也不甘示弱,吐着舌头呜呜叫起来…… 好,这下我是下面的那只了,只不过我并没有叫,更没有把舌头吐出来,只是含着舌头沉默着。那坨我上面搭着的肉倒是和那只黑狗相差无几,也几乎是在癫痫一样抖动着。如果是癫痫的话,我还可以帮助它恢复正常,不过我肯定这不是癫痫。 第一次它爬上我的身体时,我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抵抗,一直默默承受着它荒谬的行为,只是盯着它看,它也笑着盯着我看。它好像受到了某种信号的指引,低下头,开始伸出短小的舌头舔我的身体。短小的嫩红舌头越蹭越快,像海绵在擦拭我的身体。 这样也就好了,可是它突然快速抽搐起来。我开始担心,怀疑它是癫痫了。我豪不犹豫把它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