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

[意] 法拉奇
图片 图片 【意】奥丽娅娜·法拉奇 著 毛喻原 王康 译 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 九州出版社 •北京市西城区阜外大街甲35号• 译序 在灰暗、沮丧、表热内冷的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有幸读到了法拉奇的长篇纪实小说《男子汉》。当时,该书的汉译在中国先后出了四五个版本,我读的是外研社版,在印象中,这是最好的一个版本。从此,我就喜欢上了法拉奇及她的所有作品。 初读《男子汉》给我内心的震动是巨大的,就像我初读普拉斯一样,它们给我心灵的冲击总是让人难以忘怀。从某种意义上说,20世纪,乃至21世纪的中国读者更需要去读法拉奇与普拉斯,而不是那些更为权威、更具知名度的杜拉斯、乔治·桑,甚至波伏瓦、伍尔夫们。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法拉奇与普拉斯连同她们的辉煌作品一起构成了20世纪女性文坛的一种奇迹、一个异象、一座丰碑。那是人类灵魂视界至高点上的一道灼人的风景。我相信,随着岁月的流逝与人世的沉浮,这一风景仍会在一种迷懵的氛围中散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芒,重新去洗涤着人们对于过去苦难与悲壮经历的回忆,重新去激发起人们对于未来美好与公正生活的企盼。 在我看来,法拉奇与普拉斯是人类精神天空中两颗闪耀的明星。无疑,她们已成为某种重要的尺度,某种珍贵的参照,和某种让人理解生活、校正生活的启示性警醒。普拉斯深入灵魂,行走在人类感情的刀锋上,以诗歌的全部力量表达了人之现实生活的极度恐怖与绝望,以其自身的死来向世人展示何为真正的生;法拉奇植根于现实,穿梭于人类敌对行为的硝烟之间,以“新闻”的犀利手法传达了人之精神世界的玄光十色与起伏跌宕,以其顽强的生来向世人说明何为真正的死。两者殊途同归,就其对生之绝望的抒发与生之公正的呼唤而言,两者都达到了一种极致,抵达了一种无法逾越的高度。 法拉奇在中国的知识界一直都有极高的声誉。这从以下这个事例中可以得到证明。1993年法拉奇来到中国,在中国社科院发表演讲。乘公共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