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部落到国家
[美] 马克·W 莫菲特(Mark W. Moffett)
谨以本书献给三位人士,他们在我的人生中极为重要,可谓意义非凡。
首先,是我的导师爱德华·威尔逊(Edward O. Wilson)。
他身上总是洋溢着一种诗意的精神,让人对其敬畏有加。
导师数十年如一日,致力于打通各门科学,并对众多学生的工作支持不懈,而我的偏执追求也有幸获得了他的理解与支持。
其次,献给已故的伟大学者艾维·德沃尔(Irv DeVore)。
他培养了几代人类学家的批判性思维能力,并不厌其烦地与我这样一位生物学家进行交流并给予我指导。我们常常要畅谈数小时之久。
最后,本书要献给梅丽莎·威尔斯(Melissa Wells)——我出色的妻子和人生伴侣,她总是对我信任有加。 于是我问:
“在考虑政权规模以及领土面积时,
国君要遵循什么样的界限才最为恰当,
并保证自己不会僭越这个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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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你有何高见?”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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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允许国家在有利于团结的前提下扩大疆土。
而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最佳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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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真好。”他赞叹道。
——柏拉图《理想国》 导言
只要社会存在,人们就觉得自己在自然界中的地位已然改变,那些社会成员在他们的心目中俨然变成了高尚的人类。不过,虽然对社会的归属感会极大地提升全体成员的自我意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高看来自其他社会的成员。相反,在他们眼中,那些其他社会的成员不但行为举止和自己大相径庭,而且有时形象丑恶、面目可憎。每个社会成员都可能把整个其他人群想象成某些非人的,甚至像害虫一样的东西。
他们觉得其他人群卑鄙丑陋,完全应当像虫子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蹍成碎末,而事实上,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不断上演,可谓经久不衰、层出不穷。让我们回到1854年华盛顿地区的西雅图。当时,和这座新建城市同名的西雅图(Seattle),是苏奎米什部落(the Suquamish Tribe)的首领。他刚刚聆听了该地区新近任命的州长艾萨克·史蒂文斯(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