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逊领导力

[美] 埃德加·沙因 [美] 彼得·沙因
致我们的孙子和他们的孩子 总序 为人之道 翻译是个创作过程,让人战战兢兢。极有思想的作者,富有创见的著作,新颖的概念,让你认得、(认为)懂得却深陷“lost in translation”之难。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比如我经常将其作为领导力必读书推荐的《小王子》一书中的法文“apprivoiser”,英文用了“tame”,这在中文中有“驯养”“驯服”“驯化”“羁绊”之意。再比如,随着欧美对中国经济与管理特殊性的兴趣提升,guanxi作为一个外来词直接进入到英文管理研究的厅堂中,而摒弃了曾经译者以relationship、network或者special connection来概括的努力。“变革型领导”作为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的译法似乎已经得到了公认,但这里的“变革”与科特“领导即变革”之中的“变革”,有无不同?伯恩斯所开启的对transactional与transformational的比较,究竟是之于事(业),还是之于人(们)? 仅仅是语言维度上的严格精准的翻译,不能排除造成更大范围的误读误伤。譬如,在不同的文化中,词语各有其褒贬。以“交易”来说,将transactional leadership译为交易型领导,就已然具有了某种判决的效力。2002年翻译leading quietly之时,“沉静”尚不是个管理学大词,译成“默默领导”就默默地少了在策略上的质感。个体主义还是个人主义,不仅仅是个译法的问题,还直接影响到伦理上是否有立场上的正当。社区、社群,乃至于共同体,都来自community一词,却需要悉心区分,毕竟在中文语境下,就不自觉地呈现出是着眼于场所平台,还是看重活跃之上的人,甚或对人群是否有机建构着关系所做出的判断。而当德鲁克赋予管理学以liberal arts(博雅器识)的温度属性,却又一次地让在教育学界争论纷纭的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