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特童话

[英] 瑟夫·雅各布斯
序言 去年,为孩子们编纂《英国童话故事》时,我面临的困惑是如何收集童话故事。这回,在给他们选英伦三岛上的凯尔特人丰富民间传说时,我面临的困惑却是如何选择童话故事。爱尔兰几乎和任何欧洲国家一样早地开始收集民间童话,爱尔兰作家克莱克有一大批后继者,如克莱登、格里芬、肯尼迪、柯廷、道古拉斯海德等。苏格兰有伟大作家坎贝尔,他的后继者有麦克杜格尔、麦金尼斯、卡米柯尔、麦克劳德、泰里的坎贝尔等。但是我们英勇的小威尔士没有能跻身其列的作家,因此在传说文学方面,比起爱尔兰人,威尔士显得活力不足。不过在威尔士的艾斯特福德艺术节上,收集威尔士传说的人会得到一些奖励,这样可以多少消除这种劣势。不过呢,比起已经消失且只流传下了一个故事的康沃尔语,威尔士尽管在凯尔特童话中贡献不大,但是也应该令人感到满足了。 在编这个童话集的时候,我的重点是力图使这些童话故事各具特色。编一本充斥着凯尔特式《格林的哥布林》一类的故事集很容易,尤其在肯尼迪这个地方,有特别多这样的故事。然而尽管这类故事很不错,但人们读多了还是会厌。因此我尽量避免选择带有类似民间传说文学套路的千篇一律的文章。为此,我不得不从苏格兰和爱尔兰讲英语的地区抽离,定下规矩,只从那些不懂英语的凯尔特农民那里收集故事。 但是我刚把这个规矩定下,又马上将其打破。我坚信,一本童话的成功取决于其诙谐和浪漫的融合:只有格林和爱博乔森抓住了这个诀窍。但是一个讲盖尔语的凯尔特农民总喜欢讲些带有悲伤色彩的故事:当他的故事被印刷和翻译出来后,我很惊讶地发觉这个人非常缺乏幽默感。为了使这本童话集保留轻松的幽默感,而后我不得不将主要精力转移到帕莱的爱尔兰农民身上,除了他们,我还能去哪里找更丰富的素材呢? 为了编选更多的浪漫故事,我主要依靠讲盖尔语的人们,但是我对盖尔语的了解跟爱尔兰民族主义议员对它的了解一样少,因此不得不依靠翻译。但我又觉得那些翻译太执着于直译,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