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晚餐
正和
1
最近我在深度的思考中获得了一只鱼,它告诉我梦其实是一个世界,我们在两个世界里来回周转。而周转的媒介就是睡眠,当我们在梦世界里睡眠的时候我们便来到了现世界,同理当我们在现世界里睡眠后便踏入进梦世界里了。这一意识使我慵困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即便我身处在拥挤的黄皮有轨电车里,周遭混合着不同人散发出的体热,在这个冬天还是略显浮躁。电车开始步入下坡,车内站着的乘客都稍稍向前倾靠,路边的旧房被年轻人涂上了整体的创意涂鸦。柏油路上碎着耀眼的金黄,朦胧中我想到了阿黛利娜倾斜身子时那被摆动的金发。
2
我在方形纸上记下这些,看到了之前的笔记,上面记述着上月时的梦魇体验:梦魇是唯一能够体验到这两界边缘的方式之一,人在入睡中因首先的躯体沉睡和“暂时性缓冲精神沉睡”是无法体察到睡前的状态感受,而梦魇却能够规避自我保护机制里的“暂时性缓冲精神沉睡”,从而能够意识到边缘零界点的状态。自己在一点一滴沉睡,自身开始变得逐渐轻盈起来,一步一步要向梦世界里飘去。自我意识到马上就要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好似灵魂离开宿主要魄散再也无法操控躯体了,开始不安感到可怖,有了挣扎要唤醒沉睡的躯体,一阵麻木身体开始沉重,难受感占据了全部。当夜这种情况反复了三次,只是拖延了前进的脚步,接着又被头脑里的困意给吸入跨界的路途中。直至最后把枕头抽出做了大幅度的动作,使自己脱离了那个反复循环的小范围内。
3
这一簇,像绞拧在一起的钢丝球,他把女人的阴毛涂成了白色,让我想起梦境中的幻树,繁茂的枝桠与片叶,在视觉里呈现出臃肿与沉重的透射。也正是如此在阿尔贝托细致描绘女人胯部的时刻,这一条条勾勒显得尤为简明。他应确在详实阴毛,因为除浓重的臀部曲线之外其他的描绘都是泛泛而平,或者在那条向前走动而交叉在中间的白花,朴实得使周围的写实都褪了色。我在端详完他的新作后告诉他关于我的新发现,他评价还是缺乏论据这里面又能派生出许多问题,所以需要填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