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大革命

[英] 奥利弗·波登
感谢百度刺客信条吧及其吧内汉化组“寒鸦号飞天神教”在本书出版过程中的大力协助。 摘自阿尔诺·多里安的日记 1794年,9月12日 我的书桌上放着她的日记,摊开到第一页。我才读到这里,潮水般涌现的情绪便夺走了我的呼吸,眼前的文字也变得支离破碎。泪水自我的脸颊流下,关于她的记忆在眼前重现:那个在大凡尔赛宫里和我玩捉迷藏的淘气女孩,还有那位与我相知相爱的女子;她披散在肩头的红色卷发,以及乌黑睫毛下的热情的双眸。她既是优秀的舞者,也是杰出的剑客。对她来说,在宫廷里翩翩起舞——以及面对房间里每个男人的火辣视线——就和搏斗一样轻松惬意。 但在那双眸子后面,藏着许多我将会发现的秘密。我再次拿起她的日记,把我的手掌和指尖按在纸页上,抚摸那些词句,感受着她埋藏在这一页里的那部分灵魂。 我开始阅读。 摘自埃莉斯·德·拉·塞尔的日记 1778年4月9日 我的名字是埃莉斯·德·拉·塞尔。我今年十岁。我父亲是弗朗索瓦,我母亲是朱莉,我们住在凡尔赛:闪闪发光、美丽绝伦的凡尔赛,整齐的房子和庄园笼罩在庞大宫殿的阴影里,还有种着椴树的林荫大道,熠熠生辉的湖泊和喷泉,一切都精致至极。 我们是贵族。幸运的那种贵族——也就是特权阶级。证据在于,我们只需要走十五英里的路就能进巴黎城。挂在路边的油灯为那条路照明:在凡尔赛,我们用的是这种路灯,但巴黎那些穷人用的是牛油蜡烛灯,牛油燃烧所产生的烟雾飘浮在城市上空,就像一块裹尸布,不光弄脏皮肤,还让人难以呼吸。巴黎的穷人们穿着破衣烂衫,身体的负担或是精神上的痛苦压弯了他们的腰,他们穿行于巴黎的街巷,终日不见阳光。街边是露天的阴沟,烂泥和污水自由地流淌着,泼洒在轿夫的腿上,而我们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 之后,我们乘着镀金的马车回到凡尔赛,路过田野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包裹在雾气里,仿佛幽灵般的人影。那些赤脚的农夫负责照料贵族的田地,一旦粮食歉收,他们就得挨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