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心理师的情感救赎

刘小备
第一章:一种味道 第一次见他,我一点没觉得生疏,我觉得他与我失散多年,终于在一个阴差阳错的地方相遇了。 谁丫的要是敢跟我说人性本善这四个字,我马上能给他一耳刮子,然后笑眯眯地叫他忍。还有人说,人都是充满希望的,就算天上下刀子,只砸哪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也还能擦把血说上天是公平的。说这种屁话的人都是腰缠万贯或者三餐无忧吃穿不愁的,我非常想看刀子都砸他们身上会是个什么样。 这话我不是随便说的,我冷艳在北京这个城市混到今天,路过看过经历过哭过笑过无奈过的事已经多得写完了十本记事本了。 对,我有记事本,我叫冷艳,我是个女人。我要强调性别是为了证明我是个女人。 我还有一个可以保证我说这个话真实性的另一个身份,我是一个心理医生。 至于我是怎么从一个吊儿郎当的方便面推销员,到含着西瓜霜或者草珊瑚的培训师,再到一个假模假样的心理医生,这个事得慢慢说,我们先来说说我的记事本。 对于一个职员来说,有记事本,并且勤于使用记事本,这是个好习惯。可是对于生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记事本吓走了我五个男朋友。 第一个男朋友跟我交往了一年还没上床,那时候我刚做推销员没多久,从学校里带出来的青涩的纯洁还没有完全褪去。我每天都跟他牵手拥抱亲吻,就是不带他回家过夜,也不去他家过夜。 这样的情况使得他觉得我是个纯洁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他把我当成个宝,当成本世纪残留的纯情物种。 我无心伤害他,我总不能伸长脖子告诉他我不纯洁,告诉他我不是处女,告诉他我跟某个公司高层领导在酒吧里买醉最后还买到了床上。 他那时候年轻,年轻的人总是很容易自信,很容易相信眼睛看到的,虽然是片面的,也要延伸成一个整体。 他的盲目自信在他第一次在我家过夜的时候崩塌了。 我当时在卫生间洗澡,他在房间里等我。 这一天,他必定等了很久,看他精心准备的花和音乐甚至还有红酒就知道了,那红酒是1983年产的,正是我的出生年。可是说实话,我对这些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