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小说

小小蚂蚁
说出我是个英雄的时候,我总有气无力。试问什么能让一位英雄理直气壮、永远童真? 故事大概 去年,我脑子里滋生了大量的精神幻觉,随时会转化成生活中的现实麻烦。这病态的中期,也许,几部约翰尼德普的混乱夸张影片是功不可没的,还有一些小说,我不想列举这些作品的名字,那会令你们受累。我热衷于用目光促发撩拨脑海中的画面,一个高中教室的场景之类。在一个沉闷得阴森森的下午时段,半睡半醒下我看完了《赌城风情画》。那个梦的模样形成时期,我近乎昏睡得“知之为知之,木兰当户织”了。之后我延续梦境一样走在几座学生宿舍楼之间,傍晚时分来临,我就在围墙外面能看见一些断续的、无从确定边界的、灰暗的地平线段。 也在那些拥有同样感受的日子里,有一名自初中就在精神上与我契合的老同学老友徐维,在中学毕业后,弥足珍贵的一次在企鹅盒子上向我发起聊天,嬉皮地、满不在乎地诉说了他几天前由于在赌博输了几千块,后和几个狐朋狗友从校园去到附近的商区购买并干进去了半粒麻古。他继续描述具体的情况:干完了之后,我感觉不想睡觉,精力旺盛,思维开阔,有把自己打折贩卖的冲动,然后流畅的进入了全新的感官世界,在新世界没有任何压力,我被大受欢迎,堪称蹿红。我开始打探他,问,那感觉大概很是奇妙,徐维却反转的说,其实很难受,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我一点也不觉干进去点精神药物是件特别可怕的事儿,哪怕去死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存在死亡其中的甜蜜无法得到分享比较遗憾而已。我继续观察一些奇形异状的场景,一个跟着一个看,然后遵循其中的幻想以及逻辑进行自我表演。我伸手触摸四周飘渺的气体,给它们抹上颜色,在电梯里的氧气是绿色的身影,通过呼吸道溜进了肺部,之后呼出的二氧化碳是黄色的而无人察觉的口臭是灰绿色的。我把自己浸泡在浑浊的颜色中,自大如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在大学宿舍,我最亲近的舍友,长生坐在将那个圆锥切割出一个椭圆面的安乐椅里,两只极小的丹凤眼迷瞪着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