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值得回忆的幻象

[阿根廷]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 [阿根廷] 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Adolfo Bioy Casares)
见证人 《以赛亚书》第六章第五节 您说得对,伦贝拉。有些极其固执的人,他们宁愿听一些就连圣座大使听了上千遍都得打哈欠的故事,也不愿意倾听有关无疑更高尚的主题的一对一辩论。您张开嘴,差点儿让颈骨脱臼,为了说点做白日梦时的胡思乱想,话音刚落,这些人先往馅饼里塞进一个故事,让您听了之后,再也不会光顾这家乳品店了。就是有不善于倾听的人。不是说笑话,老家伙,现在我再派一个伙计去酒窖,如果您不催我,我就举一个具体的例子,而如果您听了没有人仰马翻,那一定是因为当别人把您的外套翻过来的时候,您还留在外套里面。尽管要承认非常痛苦—我还要鼓起勇气说,这么说也完全公平,您虽然没有沐浴在约翰逊牌的油蜡中,但无论如何,也是阿根廷人—像断奶的孩子一样叫喊道,在蚯蚓方面,共和国在退步,这无助于使它处于有利境地。我的女婿在裙带关系的庇护下潜入迪奥戈兽医福利研究所后,我的情况出现了转机。他以囚犯的耐心,在绕来绕去从未出现过我的名字的统一阵线上打开了一个稳固的缺口。这就是我总是向卢恩戈·卡查萨—罗马教廷的老虎,这您知道—反复说的,总有火爆性子的人,在垃圾桶里使劲翻找,重提一些无稽之谈,其实这些故事早已人尽皆知,例如那次没收金枪鱼罚我款,或者另一次拉斐埃拉小黑手党死亡证明上的失误。多么了不起的时代!我只需踩一下我的“钱德勒六号”的油门,就可以展现出一幅拆散了的闹钟的完整图画,看内地的技工像苍蝇般赶来,幻想把破家伙装回原样,让我笑掉大牙。拖车工又做了一番努力,汗流浃背地想把我从路边施工用的白黏土中拔出来。我在这里跌倒,就在这里爬起来。我能够在一个八百公里的环路上爬行,这是我其他同行不能接受的,更不要说参加老帕洛梅克作品的摸彩活动了。由于我总是走在进步的前列,我的职责就是按照我们新部门的需要触摸市场的脉搏,这个部门致力对抗猪虱,事实上,也就是我们的老朋友罐装木薯淀粉。 难以解释的小肠结肠炎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西南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