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敞开了

[美] 布鲁斯·谢克特(Bruce Schechter)
致谢 我是从爱多士非常好的朋友罗纳德·格雷厄姆那里知道他的。1982年,我为《发现》杂志替格雷厄姆撰写人物简介。从那以后,我总希望会见爱多士但苦无机会。当我得知爱多士逝世时,我想起格雷厄姆讲的故事,并决心寻访这位伟大数学家的事迹。我要特别感谢格雷厄姆,他是爱多士所有事情的知情者,而且给我介绍了很多数学家。 爱多士一生结识了许多人,我依仗他们所说与所写的回忆,组成了本书的内容,这些人包括阿拉维、阿拉底、鲍鲍伊、博洛巴什、卡尔金、希塞里、加德纳、盖勒特、戈德菲尔德、格雷厄姆、格兰维尔、格罗斯曼、赫利肖尔、亨里克森、角古静夫、内桑森、保奇、波默朗斯、罗思柴尔德、谢尔普、施文克、塞尔弗里奇、西蒙诺维茨、索依弗尔、绍什、斯潘塞、塞凯赖什夫妇、瓦佐尼夫妇。我尤其感谢斯潘塞与卡尔金,他们仔细阅读了手稿并提出了有价值的建议。 我也要感谢耶茨与雷蒂所做的出色研究及萨罗塞所做的翻译工作。罗伯特、谢克特、格林伯格、斯塔尔、凯勒给了我有价值的建议、支持与帮助。我特别感谢西蒙与舒斯特出版社的编辑本德,他热情地支持这一著作计划并自始至终经常提出好建议;特别感谢使本书得以成功出版的杰出代理商达尔。 最后,我要对我的妻子卡梅拉·费德里科的才华、见解、编辑技能和始终不渝的帮助致以最深的感谢与爱。 第一章 游历 电话铃会突然在午夜或天亮前一小时骤然响起——奇怪的是数学家们通常不懂有关时区的算术。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口音很重、急促无礼的声音:“我是从柏林打的电话,我要跟爱多士说话。” “他还没到这里。” “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咔嚓,电话挂了。 数学家们也往往不太懂得遵守社交礼仪。 60多年来,世界各地有许多数学家都曾被这种电话从抽象的睡梦中叫醒。这许多次打扰中的第一次都是由保罗·爱多士的访问引起的。在以后的几天中电话就更频繁了。最后他们被召集到飞机场,爱多士出现在那里,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