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 图片 1.齐格弗里德之死 出自5世纪《尼伯龙根传奇》的情节。尤利乌斯·施诺尔·冯·卡罗尔斯费尔德（Julius Schnorr von Carolsfeld, 1794—1872年）的《哈根杀死齐格弗里德》（1845年）。哈根意外发现齐格弗里德在泉边喝水，将其刺死。慕尼黑是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的首都，路德维希二世是瓦格纳的赞助人，瓦格纳则使这个异教的日耳曼民间传说的民族主义复兴版本得到普及。（Koenigsbau, Munich，Photo: AKG, London.） 图片 2.阿提拉侵略罗马，公元452年 切卡桑斯·乌尔比安（Ulpiano Checa y Sauz, 1860—1916年）的《罗马陷落》（1891年）。许多同类绘画作品都崇拜这位蛮族英雄，对19世纪反抗古典品味的谈论和对古代历史的谈论一样多。（Photo: © Hulton Deutsch Collection.） 图片 3.东正教 11世纪的马赛克壁画。基督两侧是皇帝君士坦丁九世（1042—1055年在位）和女皇佐伊，他们统治时期正值教会分裂（1054年）。拜占庭传统强调宗教和世俗权威的结合。（Hagia Sophia, Istanbul, Photo: Foto Fabbri.） 图片 4.西方修道院制度 圣本笃和卡西诺山修道院（约529年创建）。11世纪细密画。第一座伟大的西方修道院，由欧洲的主保圣人创建，完整保存到1944年。（Vatican Photographic Archive. Vat. Lat. 1702 Ilr.） 图片 5.君士坦丁献礼 一幅湿壁画（1246年）中的场景，中世纪传说，教皇权力由君士坦丁一世皇帝授予。这个传说在文艺复兴时期被证实系伪造。（San Silvestre Rome, Photo: Foto Fabbri.） 图片 6. 斯拉夫人的礼拜 阿尔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