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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韧 李戎
2016年再版序 我想用我分三次写就的《我们信仰互联网》一文,纪念我的作品再次出版。 走在北欧街头,仰望湛蓝的天空与同样湛蓝的大海,身边悠闲自得的人群川流而过,会真切感到身为北欧人的幸福。在挪威,白天路灯也是亮着的,因为他们水力发的电怎么用也用不完。商店里的售货员为你指不清路,会走出柜台,领你去另外一家商店购物,她一点都不介意,你是否会因此而不买她的商品。 一切都在闲散中徜徉着。在今日上进的中国人面前,北欧人显得毫无斗志,甚至可以被看成懒散。他们如此地不努力,他们凭什么过着世界上最高质量的生活?穿过丹麦古老而又现代的街道去1835年6月创建的嘉士伯喝上一杯世界上最纯正的啤酒,很容易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自工业化革命以来,业已积累几百年的财富与势能,而这财富与势能在今天又可以循环产生新的财富与势能,所以,人就不必那么累了。 小时候读《政治经济学》,搞不懂什么叫金融资本主义,随着中国最好的企业纷纷去海外上市,很多中国公司的股东名单里到处列着英、法、美股东时,这个问题终于迎刃而解了。资本+WTO+全球金融体系足可以让先拥有资本的国家坐在那里不劳而获。英、法在没有什么建树之下的多年繁荣概莫于此。 “穷人更穷,富人更富”的游戏在创新领域却不适用,在创新领域最稀缺不是资本,而是创新。那斯达克疯涨到5000点又跌落到1000多点的历程,正说明了资本之于创新的无奈与爱恨交集。互联网是人类历史上迄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也是人类迄今正在进行着的最重要的创新。资本追逐超额利润的本性使之对互联网趋之若鹜,但正在创新的互联网并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给予资本超额回报。尽管经历了多次的血本无归,但传统领域平均利润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欲望依然驱使着资本再次青睐互联网。网易的股票曾经被那斯达克常时间踩在一美元以下,现在它又涨回到每股13美元。 网易、新浪、搜狐如果不是及时从那斯达克拿回数千万美元的充裕资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