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虎集

周作人
关于《谈虎集》 止 庵 周作人一九二七年日记有云:“九月中……以《谈虎集》予北新书局。”十一月二十二日云:“上午寄北新函,又追加稿四篇。”十二月五日云:“寄小峰稿一,《谈虎集》百三十篇已完全。”十二月十二日云:“寄北新稿一件。”一九二八年一月,《谈虎集》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上卷,二月出版下卷。本文共一百三十二篇,计一九一九年三篇,一九二〇年七篇,一九二一年十五篇,一九二二年七篇,一九二三年十三篇,一九二四年八篇,一九二五年十九篇,一九二六年二十六篇,一九二七年三十四篇。其中《夏日梦》第六则《初恋》已见于《雨天的书》,《碰伤》已见于《泽泻集》。又序乃与《谈龙集》共用一篇。 五四时代,周作人以“思想革命”的提倡者登场,多年后他谈及其由来时说:“经过那一次事件(按指张勋复辟)的刺激,和以后的种种考虑,这才翻然改变过来,觉得中国很有‘思想革命’之必要,光只是‘文学革命’实在不够,虽然表现的文字改革自然是联带的应当做到的事,不过不是主要的目的罢了。”(《知堂回想录·蔡孓民二》)具体说来便是《谈虎集》起头两篇文章:“民国八年《每周评论》发刊后,我写了两篇小文,一曰‘思想革命’,一曰‘祖先崇拜’,当时并无甚么计划,后来想起来却可以算作一种表示,即是由文学而转向道德思想问题,其攻击的目标总结拢来是中国的封建社会与科举制度之流毒。”(《过去的工作》)《思想革命》等(包括此前那篇《人的文学》)标志着五四新文学运动新的同时也是最具本质性的阶段的开始;而对周氏来说,是由此奠定了其一生的思想基础。这也就是他所说的反礼教思想,在此后所有著述中都有所体现。即如他讲的:“我从民国八年在《每周评论》上写《祖先崇拜》和《思想革命》两篇文章以来,意见一直没有甚么改变,……”(《两个鬼的文章》) 作者在序中说,“《谈虎集》里所收的是关于一切人事的评论”,然而并不包括“涉及个人的评论”,这里“人事”大致相当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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