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 “我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李察这样问自己。他环顾了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墙壁被刷得惨白，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又抬起双手仔细瞧瞧，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右手上粘着几张医用的胶带。“这里是医院。”他这么想。这时，李察才感到剧烈的头痛，面前的世界急速地摇晃，就像是地震来的时候整片大地都是震动，他缓缓爬下床，扶着栏杆、柜子、墙等一切能够借力的东西，步履蹒跚地走到水池前，用没有受伤的手盛接了些水，往脸上抹了抹，李察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杂乱，额头裹着绷带，眼睛里充斥了血丝，满脸都写着倦意。 “10床的病人今天需要换绷带，手上的和头上都要。”这是一个老大夫，李察几乎本能地这样认为。 “李察！你人去哪了！”另一个更急轻柔的声音传来，微怒的喊声中带着一丝莫名的任性和亲切，随后传来一阵嬉笑的窃窃私语。 李察从洗手间出来，仔细打量了面前的这群人，轻声说道：“医生好。”他觉得眩晕得恶心，便又努力回到了床上。 “醒了就好，我先过来检查一下，待会会有人来给你换绷带。”心跳、血压、瞳孔，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老医生带着众实习医生离开了病房。 众人走后，李察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一个模糊的场景在李察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李察想要抓住它，却感到剧烈的头痛，疼痛使他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就像是一只将死的虾。 “李察，你怎么了？”又是这个声音，李察的意识一点点地恢复过来。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疼。” “我去找主任看一看吧。”说完，她便要朝外走。 李察抓了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的，不要麻烦主任了，她一定很忙的。” 当意识到自己可能的失态后，李察赶紧松掉了手，说了句，“对不起。” 但这句话似乎对她是一道晴天霹雳，她木木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做什么，李察能看到她眼眶中摇摇欲坠的眼泪。 李察语无伦次地说道：“医……医生，你怎么了。” 她听到这句话之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