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战争
[英] 彼得·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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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1996年重印版序
在我写的所有的书中,本书在我心里与长期居住在希腊的身体和情感体验的联系最为密切,也最为愉悦。我的亚历山大传记的写作始于马其顿,但是后来前往了东方;我关于萨福的小说《阿芙洛狄忒的欢笑》(The Laughter of Aphrodite)的写作从未真正脱离莱斯沃斯岛的魔幻氛围。但是,希波战争史的写作在我心中将永远与对雅典、法勒隆、比雷埃夫斯、埃吉纳、萨拉米斯、马拉松、温泉关、普拉提亚、德尔斐、基塞龙山、科林斯、坦佩峡谷、卡里德罗莫斯的山间小路、科林斯地峡,以及伯罗奔尼撒的探索联系在一起,大部分都是徒步探索。我曾经在马拉松战役和萨拉米斯战役的原址上讲授这两场战役,自己感到很愉快,学生们也是如此(我希望如此);他们肯定很享受去马拉松的郊游,我和罗宾·伯恩(Robin Burn,他在战役如何发生的问题上与我观点迥异)在郊游中持续辩论——希望也能对学生们有益——从斯科尼亚(Schoinià)海滩到索罗斯(Soros)争论了一路。在早春花开时节或者9月末的金秋时节(希腊人称之为“圣德米特里乌斯的小夏”),我进入阿提卡进行地理探索,并因艾伦·伯格霍尔德(Alan Boegehold)、C. W. J. 艾略特(C. W. J. Eliot)和吉恩·范德普尔(Gene Vanderpool)等这些知识渊博的朋友们的相伴而收获更丰。凯文·安德鲁斯(Kevin Andrews)总是在他那栋位于卢奇安街顶端的又大又破的老房子(早已被拆除,为注定要修建的高楼大厦腾了地方)里谈论希腊古代和现代的政治(大部分情况下,这两者无法区分)。我在研读埃斯库罗斯、品达、荷马和希罗多德的时候,也穿插着阅读卡瓦菲斯(Cavafy)、塞菲里斯(Seferis)、埃里蒂斯(Elytis)、西凯里阿诺斯(Sikelianὸs)等现代希腊作家的作品。过去与现在以一种里佐斯(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