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纪念志同道合的朋友约翰·豪格兰德 前言 1980年3月25日，在一次斯坦福行为科学高级研究中心的人工智能和哲学研讨会的午饭时间，一位与会者提出，如果康德是用计算机编程语言LISP写出《纯粹理性批判》的话，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在惊讶中抬起头，看到同样满脸错愕的约翰·豪格兰德。自此，我和约翰·豪格兰德的友谊迅速建立并急剧升温。这段友谊一直持续到2010年5月22日，当天约翰在他的芝加哥大学纪念文集大会上不幸心脏病发作并最终离世，而这也中断了我们之间的思想伙伴关系。 约翰·豪格兰德是一位哲学家，他接受过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哲学的熏陶，并投入了大量精力来探索人工智能的哲学基础。相识之初，我正在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攻读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虽然从技术背景的角度看，在职业生涯方面我们二人的研究方向可谓截然相反，但最终却殊途同归，我们步入了同一研究领域——计算和心智在哲学上的交叉。尽管我们的技术背景存在某种对位特性，但我们拥有相同的兴趣，这得益于更深层次的原因：豪格兰德的父亲是一名机械师，而我的父亲则是一名神学家。在我们的成长环境中，技术和哲学并存，这注定我们以后会花数百个小时一起探索这一领域。“这正是我刚开始琢磨的问题！”成了我们谈话的一贯主题。 鉴于当时的情形，我未能在豪格兰德纪念文集大会上发表论文。于是，我希望通过本书来阐述自己之前提出的某些观点。 在此特别感谢居文·古泽尔代雷、阿莫哈·萨胡和亨利·汤普森对本书的初稿进行了多次指正，并围绕相关主题进行了深层次探讨。同样感谢克里斯托夫·贝克尔、吉姆·布林克、托尼·切梅罗、罗恩·克里斯利、尼尔斯·达尔巴克、桑德拉·丹尼洛维奇、吉莉安·爱因斯坦、拉娜·埃尔·桑尤拉、罗伯特·吉布斯、维诺德·戈尔、斯特凡·赫克、史蒂文·霍克马、阿图萨·卡西尔扎德、罗军、吉姆·马奥尼、托拜厄斯·里斯、默里·沙纳汉、阿诺德·史密斯和拉斯穆斯·温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