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永明时代的宫廷文学与文化

[新加坡] 吴妙慧
致 谢 此书的中文版得以面世,有赖于朱梦雯博士多年来辛勤的翻译工作以及对此书的中文版不弃不舍的精神。朱博士独立地完成了整本书的中文翻译的初稿并多次自行修改。在翻译工作的后期,我审阅了朱博士的翻译全稿,并提供了大量的修改建议;这期间,我和朱博士之间来回商讨、不断修正,彼此间合作得非常积极而又愉快。作为原作者,我很感谢朱博士在此书的翻译和中文版的出版上所付出的努力。另外,我也对能与朱博士建立起友情与合作关系感到十分庆幸和欢悦。 江苏人民出版社的编辑康海源先生和汤丹磊女士对我们的翻译项目予以大力的支持,并自始至终以耐心、宽厚的态度提供各方面的引导。在此向二位表达我们的诚挚谢意。我们也很感谢江苏人民出版社提供出版上的各种帮助。另外,本书的英文版原由斯坦福大学出版社出版,中文版的出版得到了该社的许可,在此深表感谢。 我将此书的中文版献给我的家人,感谢他们的支持与爱护,特别是在我的人生历程中,对我有生养之恩的父母。 吴妙慧 中译本序 新文学所要解脱的,并不是音韵,乃是死板板的音韵格式。 ——唐钺(1891—1987) 上引后来成为心理学家的唐钺的一段话,郑毓瑜教授在其《姿与言:诗国革命新论》一书中予以援引,以说明二十世纪初期的新文学运动在传统中探索新变的复杂面向。此书论述精到、视野新颖,引导我们去切入除胡适以外,当时其他许多的文人学者,或是在书信、论文中所阐释的新观点,或是以编辑、出版杂志与书本所推动的新方向,以见出其中新、旧交织,传统与现代互动的脉络。唐钺在当时分别提出了“音韵的显著功用”与“音韵的隐微功用”的看法,认为新文学要关注的不是前者而是后者。前者是为了满足体制的规定,在押韵、调四声和节奏等方面加以规范化的结果,而后者则是摆脱了前者,透过声韵节奏来描摹事物、象征情态或暗示意义而产生的音、义相连的作用。虽然唐钺对音韵所作的论述,只是当时的诗歌改革运动中的一面,它却反映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