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名校毕业生日记
[英] 马修·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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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尊重合作家庭的隐私,我改动了许多个人信息。尽管如此,这本书字里行间展现出的财富和行为,完全真实地再现了我私人教师职业生涯中与之产生交集的那个世界。我只是深感遗憾无法使用他们的真名。真的,说出来你都不信那些人给自己的孩子都取了些什么名字。 序幕
一丝不挂的俄罗斯寡头正在他家地下室打我的屁股。他的武器是一根桦木条,情节展开的场景是他奢华的家庭桑拿房。我们的头顶上是莫斯科最气派的私宅之一,面积有3万平方英尺,壁炉上方挂着当代艺术家达米安·赫斯特的天价原作,踢脚板内置嵌入式真空清洁系统。我顾不得考虑会不会严重地冒犯他,拒绝了褪下平角裤的要求,因为我12岁的学生尼基塔——寡头的儿子——正坐在一旁的雪松长椅上看他爸爸打我的屁股。为了在蒸汽中保持头部凉爽,我们都戴着尖头毡帽,这让寡头看起来像个猥琐的精灵。暗处的扬声器奏响了忧伤的小夜曲,是排笛版《忧愁河上的金桥》。一盏彩灯旋转着发出千变万化的光芒,给寡头的身体蒙上了各种各样让人意想不到的色调。每个人都一言不发,但此刻无论我说什么恐怕都只会让局面更加尴尬。这时,尼基塔看着我,露出神秘的笑容。
“现在我妈妈要给咱们拿蜂蜜来了。”
我们要蜂蜜到底能有什么用啊?俄罗斯的桑拿房是严格区分性别的,但我早该想到尼基塔的妈妈玛丽亚会想方设法溜进来。我也不敢说她这么做我毫无责任,几天前我刚在莫斯科一家著名的卡拉OK连锁店“名人录”给她唱了几首扣人心弦的情歌。司机开车载我们回家的路上,她已经醉得睡着了,头靠在我的大腿上,开始手舞足蹈地做梦,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地舔舔嘴唇。
“你喜欢吗?”寡头边问,边挥着桦木条在我的大腿上又来了一下。我不确定他说的是蜂蜜还是打屁股。
“嗯。”我含含糊糊地说。
我无意冒犯男主人,但我确实希望这次体验能快点结束。我又一次对自己发出灵魂考问:我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的?
图片 第一年
2008年秋季学期
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