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词滥调一战

[英] 马丁·艾米斯
献给金斯利和萨丽 致谢 我一直特别走运,因为遇到的编辑都很好,这里一并致谢:《泰晤士报文学增刊》的Arthur Crook、John Sturrock、Peter Labanyi和Nicolas Walter;《观察家》的Terence Kilmartin;《旁观者》的George Gale;《新政治家》的John Gross和Claire Tomalin;《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Harvey Shapiro和Charles McGrath;《伦敦书评》的Karl Miller和Mary-Kay Wilmers;《大西洋月刊》的Jack Beattie;《星期日独立报》的Blake Morrison;《纽约客》的Tina Brown、David Remnick、Bill Buford和(再次)Charles McGrath;《卫报》的Deborah Orr;《清谈》的Jonathan Burnham。还要感谢乔纳森·凯普出版社的Dan Franklin、Pascal Cariss和Jason Arthur。 本书的文章是James Diedrick教授编选的,在此向他的技巧和勤勉致敬。 前言 当我在脑海中得意扬扬地计划这本书时,一直想加一个美美的小章节,就叫《文学与社会》,然后把我写过的文学与社会的文章(我写过F.R.利维斯、莱昂内尔·特里林,还有不那么出名的人物比如伊恩·罗宾逊和丹尼斯·多诺霍)都收进去。“文学与社会”在一段时间里人人谈论,甚至有了专属缩写:Lit&Soc。我依稀记得“文与社”曾经是我的长期兴趣所在。但当我翻阅厚厚的手稿,只找到了几篇文章,而且全是七十年代初写的(那时我才二十出头)。重读之后,我又考虑是不是该把我这美美的小章节叫作《文学与社会:逝去的争鸣》。然后我决定最好让我的论点也逝去。这些文章都太急切、自负了,还很沉闷。不过起决定作用的,是“文…